又叫来府医给吕如霜包扎好了伤口。
吕如霜也被扶进了卧房,躺在了床榻上。
她虽然额头上见了血,但其实伤得并不重。
可为了躲避,她一直哼哼着喊头疼,
“哎哟,疼死老身了…哎哟喂…”
边哼哼,还边给吕幔青使眼色。
吕幔青会意,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老夫人,都是我的错,请您责罚。”
说着,便顺势跪在了地上,哭得伤心。
“起来吧,我这做长辈的,还能跟你一个晚辈计较不成。”
吕如霜一副慈祥又大度的模样。
“多谢老夫人宽宏大量。”
吕幔青起身,
“老夫人,你有伤在身,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转身给方殊明福了一礼,
“老爷,咱们回去吧,免得扰了老夫人。”
方殊明没有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吕如霜,
“你同老夫人一同贪墨了多少中馈,都给我一笔笔交代清楚。”
吕幔青一听,吓得魂都快没了。
不过,她可不能认,
“老爷,您方才定是听错了。”
“只是,妾身要用银子,所以来同老夫人借一些。”
“可能是我说话有些急了,一时惹得老夫人不高兴,才发生了几句口角罢了。”
“贪墨中馈,那是没有的事。”
方殊明听了吕幔青的狡辩,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把人给我带进来。”
言落,便有两个家丁带着一个账房先生走了进来。
吕幔青是认得这个账房先生的。
她不由看向吕如霜。
吕如霜闭着眼睛在床上开始装睡,根本就不管发生了何事。
总之,她可是长辈,是国公府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