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释怀……
一抹戾色自左舒阳的眼底闪过,却被他掩藏得极好,更是巧妙地将其转为痛苦之色自眼中闪过,继而温文儒雅地一笑,笑容包容而*溺:“冰凝,你应该也知道,我在左家,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为紫先生的事情而努力,虽然还不能求得父亲和爷爷把他放了,但是你放心,爷爷已经答应我了,一旦你和我结婚之后,他们就绝不会再为难紫先生,甚至只要紫先生愿意,我会把我手上的股份分他一部分,让他能够在左氏中立足!”
月冰凝目光清宁地看着一脸真挚的左舒阳,在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之后,心中蓦然一揪,带着几分无奈,别过了头,转而开口道:“千幻他,他性子淡漠孤傲,行事最为洒脱不羁,若是可以,请你和他们说一声,我们……结婚之后,就放他离开,你们的研究,我会配合你们完成,你放心,我会劝他别与你们为敌的!”
“冰凝,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我……咳咳……”左舒阳似是被月冰凝的话触痛了心,才欲急着解释什么,却因太过焦急而呼吸紊乱地咳嗽起来。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左舒阳,你的伤还没有好,别太激动了……”月冰凝看着左舒阳陡然苍白了的脸色,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忙开口劝慰,来到左舒阳的面前,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左舒阳面色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左臂,在看到月冰凝依旧疏离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却不曾上来搀扶自己,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继而痛苦地抽气几声,却又适可而止地平稳了呼吸,君子风范地退后一步,开口道:“我没事,我只是一时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冰凝,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说服我爷爷他们,让他们尽早放了紫先生的。”
“舒阳……”月冰凝满心感动地看着左舒阳,目光在他微微濡湿了的左臂之上看了一地伸手遮住了那处濡湿,匆忙离开,似是担心自己发现了他伤口的撕裂,心中更是复杂不已,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终是无法对左舒阳释怀,更不能接受与其靠近。
看着被左舒阳关上的房门,月冰凝终于浑身无力地蹲下身,以双手掩住了憔悴的容颜,任由冰凉的泪珠弥漫了整个脸,就这般绝强地捂着脸,似是不想让世界看到她的软弱无助……
不错,她和紫千幻今日会落得如此地步,起因全然是左舒阳,若非是他将自己二人带入这贤德山庄,她和紫千幻也不会落得武功被封,更受制于左家之人手中的下场。
只是,由始至终,这件事,左舒阳都是无辜的,甚至还因为帮助他们脱困而受了伤,那一日,若非是因为左舒阳,那可怕的一枪,就会射入了紫千幻的心脏。
虽然左舒阳一直都故作轻松地说他自己无事,救紫千幻,也是因为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在恕罪。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月冰凝才更无法去怪罪左舒阳。
冤有头债有主,即便是左舒阳,在这一事之中,也是受害者,他已经尽力在帮助他们了,她又怎能再因为这件事而恨他呢?
是以,在左舒阳拼着受伤的身体,跪在左家老太爷门前*之后,左老太爷终于开了口,说只要她同意嫁给左舒阳,成为左家的人,精心扶持左舒阳,配合左家的研究,那么,他们就同意不伤害紫千幻。
对于这一点,月冰凝自然是不愿意的,而左舒阳更是严厉反对,甚至不惜背叛左家,意图偷偷将他们带离左家,却不想,就在她与左舒阳才出现在紫千幻的面前之事,看到的,却是对她一脸鄙夷仇恨的紫千幻,更在听到她要带他离开之时,附以嘲讽嗤笑……
“紫千幻……紫千幻!在你的心中,我真的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吗?就算我十几年如一日地深爱着你,就算你不爱我,可是你又怎能这般来践踏我的一颗真心……”
“玥儿,璃儿,你们在哪里,你们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们,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冷,如此的可怕……我究竟该怎么做……”
月冰凝无声地哽咽着,在心中悲痛地呐喊着……
如今,就连唯一一个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紫千幻,都被这左家的人囚禁于那个可怕的密室之中,她甚至无法去探望他……不……就算她前去探望,也不过是看到一个目光冰冷神情淡漠而鄙夷的他,那样的他,让她如此的害怕,她宁愿被囚禁在那密室之中的人是她,也不要面对这样的紫千幻,任由那冰冷的目光,寸寸切割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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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经在走向结局了,亲们有没有发现,安然一直在强调慕容玥的肚子很大很大,大家猜猜里面有几个娃呢?
578计中计
月冰凝黯然伤僧际,隔壁的房间之内,左舒阳已然松开了捂着左臂伤口之处的手,目光自沾满了鲜血的手掌,转向监控视频之中的月冰凝,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戾气。
没想到,这般费尽心机的设置,甚至不惜以的血肉之躯去为紫千幻挡子弹,依旧攻不破月冰凝的心防。
不过,幸好,在左家一干人的配合之下,软硬兼施,更以紫千幻的性命要挟,终于让得月冰凝答应了和他的婚事。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左舒阳直接将婚事定了在三天后,更在今夜就将婚事定下。
这并非是左舒阳多事,而是他对心的了解极为透彻,一旦今夜他将月冰凝这样一个个性如水的女子退到了世人的面前,在众人的面前为她戴上了订婚戒指,那就等于攻破了她第一道心防。
有了订婚这么一道程序的缓冲期,那么三天之后的婚礼,对她的冲击力也就小了许多。
只要三天之后,她成了的,那他就更加不怕得不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