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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是希望通过这次突袭引起敌人的混乱,进而引起连锁反应造成敌方全体的混乱,使得敌方的部队在短时间内对己方产生错误的判断从而制造出更多的撤离时间。
而从敌方度过汜水后没有立刻进攻荥阳城反而驻扎下来派出大量侦骑的举动,苏凡认为敌方主将应该还是有着几分小心和谨慎的,也就是说对方不是一个轻易能被怒气冲昏头脑的人,所以他的这种刺激性进攻不会让敌方将领暴跳如雷并引发怒而攻城的结果。
只可惜在这样顺利的推进下,这样的打算显然就没那么容易成功了,虽然进一步深入的话或许还是可以达到当初的设想,可是那样的话所要担负的风险也陡增不少,如果一个不小心让对方围在了营寨中央,那么他这个指挥官可就是死都不能谢罪了。这,显然并不划算。
“老苏,大概五百余人,没细数,都是些浑身酒味的家伙,虽然有几十个机灵的家伙,不过还是太嫩了点,他们的那点把戏都是兄弟们玩剩下的,兄弟们最多受点小伤。而且从下刀的感觉来看,这些家伙别看长得不错,可是都是些雏,一群娇娃娃。”
一个脸颊上有着一道如同蜈蚣一样长长的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吓人的疤痕的矮个子大汉一脸微笑的对苏凡说道,只不过透过薄薄的月光,这个男人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就好像某位农村老大爷说的那样“一笑跟哭似的”,恐怖度满格。
“苏大叔,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继续摸往下一个营地,今天杀的真爽啊。”
那个总是喜欢称呼苏凡为“四大叔”的少年此时眼中也满是兴奋的神色,显然被压制了这么久之后,荥阳的这两场战斗让大家都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可是,下一个营地?看到自己周围的袍泽脸上全都写满了激动的表情,苏凡此时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显然,经过两次轻松的战斗之后,原本属于那些官狗的问题在这些已经习惯谨慎和小心的同伴身上显露出来,这绝对是非常危险的讯号。
“不,我们撤,不要忘了,敌人在其他地方还有埋伏等着我们,不要因为一场小小的胜利就变得忘乎所以,不要忘了我们的很多兄弟是怎么在大山中丧命的。”
苏凡的话让所有人都羞赧地低下了头,显然大家都知道自己有些兴奋过头了。
“不过……”苏凡顿了顿,看到大家还是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之后才微笑的说道:“不给官狗留下点惊喜也实在不是我们的风格。小毕,把我们准备好的火箭拿出来送给官狗。”
好吧,现在大家才明白,原来今天晚上最激动的还是自家的这个老大,否则为什么都已经“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撤走的时候还要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这就是为了打脸啊。
“所以说四大叔最坏了。”气氛一放松,“苏大叔”又变回“四大叔”。
“老苏的那肚子坏水你还不知道,只是可怜我们这些老实人啊。”老实人会说自己老实么?
“头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不正经了,可惜……”你才不正经,你全家都不正经。
……
对于眼前这些进入了某种状态下的兄弟,苏凡除了无语就只有无语。
当然,这种状态他也有,这是这些人在枯燥的大山中唯数不多的娱乐之一。而被调侃的对象也可以是任何人,只不过他这个被大家默认的领导者显然是次数最多的一个。
黄巾军残部们制造的劣质火箭所引发的火灾并没能达到多大的效果,没多少时间就被原本大部分人员就没有休息的官军扑灭,但是那悄无声息中死去的五百多人依然在军营中引发了强烈的恐慌。
因为在案发现场嗅到了明显醉酒的味道,愤怒的马将军下达了严格的禁酒令和巡查规定,甚至请示了何苗后还处死了几位相关的低级军官。
结果虽然过程并没有按照苏凡的设想进行,但是结局却很圆满,黄巾军的残部们获得了充足的撤离时间。
至于何苗所率领的讨伐军,虽然战损了数百人,但是收复了荥阳城也算是大功一件,对于初次领兵的何苗而言,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结局了。只不过作为实际领兵的马将军,恐怕将会受到那些战死士兵背后的家属的责难而受到不小的处分。大概是这次战斗中最失意的一个人了吧。
ps:这群很欢乐的家伙的戏份远远没有结束,他们的影响将会在未来逐渐显现。咱的龙套就算是未来会领便当也不会只喊了一句“啊!”就能蒙混过关滴~
ps2:突发奇想,如果一个男人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会发生怎样有趣的事情呢?顺便说一句,这三个女人的名字分别叫做:战场原黑仪、桂言叶和鲇川圆……
ps3:忽然觉得一边听一边码字很带感的说。嗯,忽然间咱也想找一只妹纸去看星星了。藤崎诗织、相乐美佐枝、拉克丝、毒岛冴子,宫小路瑞穗、朽木冬子,随便哪一只都不错啊……。
………【72。来自雁门的求援】………
苏凡一伙人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大汉王朝的眼皮子底下又突然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这样嚣张的行为虽然让刘宏很有点不爽的感觉,不过因为放眼全国要紧的事、重要的事还有太多太多,都是事关几万甚至几十、几百万人的身家性命,这区区数百人也就算小事一桩吧。
既然是小事情,那么对于刘宏而言也就先放到一边好了。当然,追查是一定要继续下去的。''
不过这也意味着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大家都将自己的视线重新挪回了自己应该干的事情——赚钱的赚钱,升官的升官,行贿的行贿,受贿的受贿,算计人的开始重新计算。
所以,我们也将视线从这件事上暂时移开吧,不过苏凡不死,这件事恐怕也不会完呢。
冬日的风总是凛冽的,从贝加尔湖生成的寒流顺着蒙古高原倾泻而下,其中的一个重要的支流便是顺着吕梁山直奔西河而来,为西河的低温添砖加瓦。
大汉北方的冬日通常来说都是比较宁静的,农田里的作物已经收割完毕,留下的根茎要么埋到土里等待其发酵为土壤增加一点肥力,要么焚烧成草木灰直接追求其中的无机盐成分,不过这样的工作比起春耕秋收而言显然轻松了很多,所以百姓依然有着大把的空闲时间。
同时,因为气温的原因,如非必要,百姓只能蜷缩在家中,享受着来自家的温暖。
只不过自从李书实来了之后,宁静这个美丽的词汇与西河从此恩断义绝,即使是进入冬天,西河各地依然可以听到各种甚至是严重刺激听觉系统的声音,让宁静完全没有生存空间。
不论是军队拉练时所喊出的口号声,还是或正规或不正规的体育场内外响起的呼喝声、加油声、咒骂声,亦或是与之相关的各种服务业设施传来的各种声音,更不用说原本即使是在冬日里也不曾清闲下来的城内的各处商铺和城外隔三差五举行的集市汇聚成为一出生活交响曲,在冬日的空气中回响。甚至因为没有了田地的拖累,这支交响曲被演绎的更加刚劲有力。
不过,在这略显嘈杂的环境当中,有一个地方虽然不能说宁静但却也称得上是闹市区中的净土,那里,便是李书实所居住的太守府,一个在普通人眼中略显神秘的地方。
因为李书实是个甩手掌柜的缘故,原本百姓最容易和太守府产生联系的诉讼问题都交给了距离太守府不远的单独设立的郡监衙门管辖,童老头每天在那里训练治安警卫以及处理一些民间纠纷。也正因为这样,身为郡监的童老头在西河的知名度却是非常之高。而且因为他办事老练,为人公正廉洁,再加上一些传言,所以在西河的声望可以说是相当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