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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时已经切入到了敌阵之中。
只是这一次,公孙瓒军再也无法将其驱赶或者淹没,因为这并非是一辆孤独且发疯的战车,它的身后可是跟着数十辆伙伴以及数量更多的步卒,正在将这个缺口越撕越大。
“你们都给我受死吧!”
胡轸觉得现在非常畅快,虽然旋门关一战后他受到了嘉奖,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他在那一战中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sè,哪怕有李肃为其垫背,哪怕他没有受到董卓一丝的责骂,哪怕他再擅长巧舌如簧般将功劳据为己有,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他的话语而发生扭曲。
所以他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畅快,反而憋了一肚子的无名之火想要发泄。
董卓很了解他的这些属下,知道他们都是一群怎样的货sè,所以他不需要其他多余的动作,甚至不需要亲自去做些什么,那些骄傲的属下们的目光就足以让胡轸这个内心同样异常骄傲的家伙感到屈辱,虽然以胡轸的能力外人实在找不出他在西凉军中如此骄傲的理由。
胡轸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非一个只会靠着抢功往上爬的取巧之徒,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用智谋换来的丰硕成果,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西凉军中心安理得的享受他攫取来的地位和成就。从很早之前他就是这样做的,现在也依然如此。
于是,此时此刻,胡轸表现的异常英勇,身先士卒的率领部队冲进了公孙瓒军的阵地内,并在其中来回冲杀。哪怕与其最不对付的杨定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胡轸倒也还配得上他现在的身份——虽然相处了这么多年这样的情景见到的机会着实不多。
不过不得不说,胡轸和杨定的亲卫实力着实强悍,虽然在这样的天气和这样的地形下,但是由他们所驾驭的战车却稳若泰山,不但准确的从缺口处切入,而且还能保证战车拥有足够的速度,不但将敌阵彻底撕裂,而且还让敌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并做出有效防御的时间。
而随着公孙瓒军发生动摇,战争的天平再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103。信念与意志Ⅰ】………
“杀!…………咦?怎,怎么不见了?”
“哈哈……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
“站住!有种就不要跑,与你大爷我再战三百回……咦?人呢?又不见了!这不可能啊!”
“这太有可能了,乱臣贼子,你这条狗命你爷爷我收下了!”
焦尾不愧是羌人中的勇士,虽然仅仅交手数个会合,但是潘虎便感到自己右手上那块自己父亲在自己出游前赠与自己的板楯发出了直刺耳膜的悲鸣,而他的右手也同样好不到哪里,酸痛的感觉让原本他觉得异常轻松便能使用的巨大板楯如今也变得沉重起来。
他毫不怀疑如果继续这样,不超过十个回合,大概不是他所珍视的板楯葬身于此地,就是他放弃手上的盾牌从而让身体变成不设防的城市任敌人蹂躏。
虽然热血的对拼非常让人神往,尤其是对热血男儿来说,但是很可惜的是他显然没有这个资本,于是在生存与热血之间,他心中的天平向自己的小命无限倾斜。
于是……我们的焦尾童鞋就仿佛被按在茶几上的奖杯一般,被迫成为了华丽丽的大杯具。
面对更为灵活的潘虎,焦尾别说打出miss攻击,就连潘虎的人影都完全摸不着,接着雨幕以及yīn暗的天sè,潘虎对焦尾小盆友进行了彻头彻尾的调戏。
面对潘虎的无耻行为,焦尾最终除了悲愤的怒嚎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方法。只可惜或许是害怕自己的心肠会因为敌人的哀嚎而变得软弱,潘虎就连让焦尾彻底怒嚎一次的机会也不打算给予,一击标准的后脑盾击便让焦尾没了声响,继而就被潘虎用弩弓好一顿扎小人。
料理了这样的一位敌人,自然引得附近的韩馥军士气大涨,就连潘虎自己也觉得非常提气,可就在他准备乘胜追击的时候,他身后的韩馥军忽然sāo动起来。
sāo动来得非常突然,而且扩散的异常迅速,还没等潘虎问明白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听到后面传来巨大的哭号声,因为战场上过于嘈杂的缘故,潘虎仅仅能够听到一些诸如“垮了,垮了”,“不要,不要杀我”,“完了,全完了”之类绝望的只言片语。
怎么回事?
任潘虎怎么想也无法想明白,虽然战事进行的非常胶着,而且敌人的攻势也没有减缓的迹象,但是自己这边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波动,青龙的存在让联军这边完全不需要顾及到体力的问题,虽然对方也有白虎进行hp的补充,但是那是间歇xìng而非持续xìng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在某些情况下依然需要顾及自己的行动,更别说他们的体力也是一个制约因素。
至于他们的盟友,看起来公孙瓒军和刘备军似乎比自己这边更擅长与西凉军进行战斗,他们的种种手段自己看了后也多有借鉴,虽然配合上比不上对方,但是还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难不成……
潘虎脑海中飘过了诸如“飞将军”、“内讧”之类的字眼,但是却在下一瞬间被他强行驱赶出自己的脑海,即使仅仅只是远远地看过袁绍的模样,但是潘虎也不认为那个年纪不算太大便能成为联军盟主的男人会如此不小心,听说对方手下能人异士可是非常多的。
潘虎利用自己的威望,一边顶住羌人的进攻,一边逐渐安抚似乎有些慌乱的后队,试图保持整条防线的完整。哪怕他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至少作为将军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而且他也有些怀疑,或许是董卓收买了联军中的一些士兵,或者干脆就是来自董卓军的细作,这些人在关键的时刻动摇军心,很容易影响到那些心里因为战事而变得万分紧张和脆弱的士兵,毕竟他们惧怕死亡,如果战事顺利他们自然害怕身后的督战队,可是如果战事进行的不那么顺利,他们很容易产生逃脱的心理,毕竟督战队也很难截住大规模溃逃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