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一出差就偷腥……”云叮吞了口口水,润润喉咙又大 骂:“而且还不挑个好一点的,竟然挑到黛娜,你难道没别的选择了?”
“我……”冤枉啊!
“臭仁傅、臭顾人怨的……”
“你冷静一点,到底──”他努力想搞清楚发生何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何叫我打电话给你,却让黛娜来跟我说你在洗澡?你们两 个居然还在洗澡后那个……大变态、色狼,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你听我解释……”他简直百口莫辩。
“你是坏人,我和你一刀两断。”云叮抽抽噎噎的泣道,“我如果再和你说话,我 发誓就跟你姓,叫顾云叮,哼!”
“喀喳”一声,只剩下“嘟嘟”声伴随仁傅征愣的呆样。
一刀两断?不。他这才反应过来,恨不得立刻飞回台北向云叮解释这莫名飞来的误 会。
但首先──他冷冷的看向惊惧失色的黛娜,他要弄清楚黛娜又做了什么“好事”。
挂断电话的云叮在电话筒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哇哈哈……”她拚命深呼吸要抑住笑,可惜还是不成功。所幸路人不大多,否则 难保不会被当作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而报警捉她。“太爽了,这下子鸡飞狗跳,有人要 倒大楣了。”
她刚才直觉情况不对,死命思索后才发现疑点太多,而且会制造这个误会出来的唯 一可能者就是黛娜。
开玩笑,她哪能让黛娜奸计得逞?再一次的被黛娜所误导。
于是将错就错,假装已经中了圈套,这下子非但黛娜要被炮轰,连仁傅也一定急得 不得了。
哈哈!真是大好机会,这次刚好可以拿来试探仁傅的真心,也刚好可以逼仁傅说出 他爱的宣言。
云叮兴高采烈的抱着零钱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解决”完黛娜后,仁傅又急又慌地搭最快一班飞机回台湾。
在坐了十几个小时,途经两次转机后,他终于返抵国门。
虽然长途飞行十分疲倦,可是一下飞机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找云叮解释。
“经理,你回来啦?”
所有人都吓到了,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捎就回来了?
仁傅疲乏的神色明显流露,他沉声问道:“云叮呢?”眼睛已瞟向那个空荡荡的座 位。
“她请了一个星期的事假。”湄之出声说明,双眸紧瞅着他。“这事莫非和经理有 关?”
云叮虽然是迟到大王,可是一年四季从不请假,就连感冒也都抱病上班。
但昨天她突然打电话到公司说要请事假,口气还怪怪的。
她们早就怀疑这事与经理脱不了干系,没想到今天经理就突然飞回来了。
“请事假?”他只有抛下一句话,“那一定在家。”然后就大踏步走出公司。
“哗!究竟发生啥事?”琴琴看得目瞪口呆。
湄之声耸肩,也是一脸好奇。
仁傅车子开得像箭一般,一下子就疾驶到云盯住的社区。
白屋门前就只有贴了一张纸条──不要找我,臭顾人怨P。S我不跟你好了伤心人 云叮望着这张写得不伦不类的字条,仁传心里是又好笑又担心,这小妮子会到哪儿去呢 ?
说来可怜,云叮发现自己根本没几个朋友可以投靠,而且去琴琴和湄之那里都不方 便……仁傅第一个去搜的一定是她们两个人的家。
所以她提着小背包和旅行袋,傻傻的站在街头晒太阳。
快想想去哪儿好,南下?东去?西行?不不不,都不好,自己孤身一人,万一被劫 财怎么办?劫色是一定不可能的,除非那个人真的没长眼睛。
咦?那岂不是间接骂仁傅没长眼睛才会看上她?
不不不,才不是,自己怎么可以批评未来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