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机换歌单,犹豫不决的样子。他撇了一眼。
你想边听NewPants边做?
她本来在歌单上犹豫不决,只是短暂地在NewPants的歌单上停留,结果被他揶揄得脸直发烧。
没有!她撅起嘴,红着脸的样子真让人心痒难耐。
我是不是在他们的演出上见过你?他突然问,刚回国的时候我有一阵子混迹在各种演出现场。
没有,我上大学的时候被Lisa拉去听过一阵现场。结婚以后就没听过了,也没看过现场演出。你刚回来的那些年,我都在家带孩子。
元老级歌迷,失敬了。他又贴上来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耳垂,这个歌单我也可以的。
别胡闹!她捏了一下自己腰间收拢的胳膊,你想听什么吗?
你再往下翻一翻?没准能找到合适的。找不到就算了。他显然不想再等,嘴唇已经在她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就这个吧。GiuliayLosTellarini这个。
陶思清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只觉得他说西班牙语的声音很好听,手指直接把他要的歌单划过去了。
他忍不住自己上手选了歌单,室内响起西班牙女人甜美的歌声,配着指弹吉他轻快的琴音。
他继续亲吻她,握住她腰肢的手开始蠢蠢欲动。
他一只手向下探去,顺着她起伏的曲线游走,最终来到一切渴望的源头。
她身体轻颤,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双腿。她一直是内敛、克制的,只有在此时才隐约透露出自己的渴求。她仰着脸,微张着嘴寻求他的亲吻。她闭着眼睛不想泄露心中涌动的春情,却不知紧贴着他的身体早就将自己说得清清楚楚。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耐心地摸她,一直到指尖逐渐感觉到湿意一点点透出来。他低头去吻她的脖子,锁骨,吻绵延而下,直至她柔嫩雪白的乳。
好像过了许久,久到微微发热的身子都有点降温,他才尴尬地说:清儿,衣服太紧了,我脱不下来。
她笑了起来,唇边出现两粒小小的梨涡,露出一排小而洁白的珍珠般的牙。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捏了捏他的脖子:真笨!
她宽松的卫衣被卷到胸口,露出紧紧托住双峰的酒红色运动内衣,设计感的几条肩带将前胸后背分割成几何图形。很漂亮的内衣但真的太紧了。
她看他一眼,伸出手指将胸前几粒扣子解开,突然直接被解放出来的两只真的好像小兔子般跳出来,撞在他手心里。
邬亦汶心头一跳,嘴直接贴上去。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粉色的蓓蕾,激起她的战栗,于是他更似着迷般地吻着,揉弄着,听到她深深吸气的声音。
她不由自己地夹着腿,去抑制来自下身隐秘的渴望,可内裤已经有了丝丝湿意,变得滑腻。她的手也钻进了他的衣下,贴着他腰间紧实的肌肉,有些不知所措却又遵循本能地游走着,这让他十分受用。
瑜伽裤依旧非常紧,仿佛第二层皮肤般贴在她的身上,他解开腰扣,裤子掉落了一半,硬邦邦地顶上去。
器官的厮磨代替了手指,就这么欲拒还迎地你来我往着,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很快他的内裤因为她的濡湿出现了深色的痕迹,这行为似乎比直接提刀上阵更令人羞耻也更刺激,陶思清觉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牙齿也格格地打颤。
直到她完全软倒在他怀里,颤着声音说:别折磨我了,求你。那声音又小又微弱,像一只小奶猫,撩得人心痒的不行,他这才用手卷着裤腰往下褪那条裤子。
她出了一身的汗,让那条裤子愈发的难脱,等他终于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扯到脚踝,她急急地踢掉,一只赤着的脚勾住他的脚踝,一双手急急忙忙地去扯他的裤腰。
他亲了一下她的鼻子:别着急。
然后他跪在她身前,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让她贴在墙上,另一只手分开早已湿透的下体去探她最隐秘最敏感的源头。
嗯。。。。。陶思清在他的嘴贴上来的那一秒钟终于控制不住发出满足的轻叹,手指插入他的发中。这时候她好像五感尽失,全身只有一处还有知觉,而那一处牵动了全身所有的神经和细胞,都在放肆地叫嚣。他头发还带着寒气,又凉又软,她的手指无力地从他发间滑落,滚烫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她沙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声音小到她怀疑他听不见。
而他听见了,按在她小腹的那只手伸过来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支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