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都无聊的要打呵欠了,那边还没给出个数。不过,也是,你没个几百上千年,想化形,做梦呢吧。
“乖乖啊,等明天再吃哈。”白彩眼里白小多就是个小孩,小孩肠胃又弱,还是少吃些为好。
不出意料,白小多面露失望之色。
“明天着啊明天!”白彩允诺到明天给白小多莲瓣吃,白小多才松口答应。
白彩睡前曾想,白小多都能化形,那银狼呢?不过,能化形的妖精又不是大白菜,怎么能一抓一个呢。白彩又想。殊不知,以后她会为此刻的想法摔个大跟头,后悔不迭。
“哎?好柔软好顺滑啊!”白彩闭着眼睛摸摸身边的毛茸茸,本来还迷糊着呢,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
“艾玛!”白彩提溜着白小多的脖子,恶声恶气的说:“给我变成人!要是敢在别人面前变成小虎!别想吃莲瓣!”
白小多耷拉着爪子,闻言,忙不迭的点头,那小模样,叫一个乖巧啊。
白彩听“嘭”的一声,然后她手一滑,一个胖娃娃在炕上摔了个屁墩。
白芳蔼连夜给白小多缝制了个小棉袄,一大早,就给送了过来。
白彩点头,接过小花袄给白小多套上,“你有心了。”
白芳蔼掩嘴笑道:“又不是奴一个人的功劳。刘大娘也有份呢,我俩熬了半宿给做的。要不然我一个也做不起来啊。不过,公子爷,您也真好运,能捡到这么漂亮的娃娃。”
“……”这种好运我宁愿不要!一个老虎精睡在你身边,分分钟惊悚的事好不好!
白彩拉着白小多的小手,低头对他说:“你以后就叫白小多了,知道没?”
白小多冷静的点点,两只小爪子紧握成拳,小眼神可坚毅,小表情可坚定。嗯,跟着美人姐姐有肉吃。就是姐姐给的好东西,他才能成功化形滴!
白小多心里的弯弯绕绕白彩自然是不晓得,更何况,她也没工夫去搭理白小多。
白小多是一个标准的三头身,再穿上厚厚的小棉袄小棉裤,嗯,本来就像球。现在一看,就更像了。
白彩背过身躯,肩膀可疑的抖了几抖,果然,三头身什么的,最是萌了。
白彩让白芳蔼再抽空给白小多做个小帽子,怕的就是白小多冷不丁的冒出俩小萌耳朵。
交代了一番,就带着白小多去吃饭,昨天晚上只是匆匆一面,现在熟一些也没事儿。
对于白小多的到来,众人给予了热烈欢迎。
白芳蔼跟刘氏提议给白小多童鞋另作份营养餐,白彩一摆手,“哪有那种道理,穷人家的孩子肠胃硬!”
众人:……
不过,事实就是,再硬的饼子白小多也能咬下,就凭他那一嘴锋利的小虎牙。
吃过早饭,白彩带着新买的奴仆去伐树采石。杜泽米随行,白小多也……随行。小老虎不愿意见不到美人姐姐,充分发挥了撒娇打滚的本领,磨着白彩答应了。反正有小东西跟着,多一份,安全吧?
不进深山,就靠外面那些参天大树也够白彩用的了。房子正在修建,修房子木头是不能缺的。平日里伐树都是白不弃他们的活。为何今天白彩来做,杜泽米脑中闪过什么,却没有抓住,只不过,他深信,白彩不会做没有用的事。
阿发最壮,理所当然的被白彩派去采石。
采的是石灰石,南山上石灰石几乎可以说是随处可见,不过,这石头长的也深,你想整个采下来,可得花费大工夫。
阿发向来是蛮横惯了,怎么会任凭白彩驱使?在他眼里,白彩就跟已死之人没什么两样了。“凭你?小东西,先打打听爷之前是干什么的吧!”踹飞了身旁俩仆从,阿发揣着这几天从白彩屋里偷出来的银子转身就跑。一干仆从见了,自然是不允许,阿发要是跑了,他们可脱不了主人的责罚。当下十几人就拦住阿发,浩浩荡荡的一圈人。
白彩手背抵着下巴,看的饶有趣味。杜泽米要上前,却被白彩阻拦。
阿发真不愧是惯犯啊,硬是从十几人的包围圈中“脱颖而出”,打架斗狠的本领可见一斑。不过,他身上也挂了彩,具体是谁让人吃了挂落,白彩在外面站着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双拳难敌四手,阿发四肢发达,但头脑却不笨,也不恋战,当下,转身就跑。跑的时候不幸碰到看戏看的很欢兴的白小多,恶向胆边生,狠狠踹了白小多胸口一脚。
白小多自己倒觉得跟挠痒痒没什么,白彩可不愿意了。小老虎跟她认识这么长时间,聪明通人性,你想踹就踹啊?再说,白小多要是个普通娃娃,现在还能看到囫囵人吗?
望着阿发离去的背影,白彩眼眸微眯,不急不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小型弓弩,对准阿发的背……
众人望着躺在地上的阿发,无言以对,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人,现在就成了死人?
阿发背上上插着一支箭,很细很尖利,正中心脏。白彩准头很好,她向来是不会允许自己猎物逃脱的人。
几锭银子洒落周围,卫凉弯腰拾起,交到了白彩手上,白彩恍然道:“家有恶仆,偷主财物,对主不敬。合该有此劫?各位以为?”
白彩冷淡的目光依次扫过面色不一的仆从,除了几个淡定或是强装淡定的,俱是一脸惧色。
白彩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