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右耳上的蓝色耳钉就是杰弟控之下的产物,因为重生之后我发现我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个路痴,动不动就走丢那是家常便饭,于是各种担心的杰在一边咆哮“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麻烦”一边自恋的甩下头发鄙视的看着我“还好本大爷聪明机智”之下我被强迫戴上了这个据说安装了卫星定位的蓝色耳钉。
不过我表示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我早就让组织里的人关掉了哼哼,抠鼻。
“你们那边是大半夜吧?声音这么大就不怕再把上次那位彪悍的大妈喊来?”
“额……你,你当我怕她啊!”杰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语塞一时之后瞬间炸毛。“不就是一更年期的老太婆吗,分分钟解决她!”
“臭小子,大半夜你鬼号什么,是不是又皮痒了!!!”杰的话音未落,电话另一头就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女音,我啧啧两声,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祝好运。”就挂了电话。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人道——利亚纳大妈我错了!qaq……”杰在电话了另一头屋上屋下来回逃窜以便躲开利亚纳大妈的擀面杖,最后哭嚎着舍弃潇洒公子的帅气形象从屋里奔出,直奔域零家。
边跑还边喊,“爸、妈,我错了,我再也不闹独居了——邻居大妈太恐怖!——就算我长得再帅也不能这样啊!!!!”
其实杰就是个自恋的二货。
3.你好,我是石城
在家里赖了一天,然后被塞巴斯以“搬至新家携礼拜访邻居是一位成功人士必备品德”的理由撵了出来,于是我苦逼着一张脸抱着一兜子的西点按响了邻居家的门铃。
“叮咚——”
“您好,这里是越前家,请问您是?”
我揉了揉面瘫着的脸,露出一个微笑,“你好,我是刚搬来你们这里的石城,家里做了一些西点,希望您家能够喜欢,以后就请多多指教。”
越前家的大门被推开,一名和蔼的女性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栗色的双眸在看到我时夸张的睁大,我咧开嘴角轻轻一笑,我表示我对我如今的外貌非常的自信,看吧,眼前这位妈妈桑又是一名被我英俊潇洒美丽动人的外貌所迷惑的受害者啊哇嘎嘎嘎!
咳咳,请原谅我偶尔作死的内心独白,我相信他一定不会给你带来太多困扰。但愿。阿门。
越前伦子轻掩了下双唇,好看的双眼轻轻眯起,推脱了几下后就接过了西点,并热情的邀请我进屋,“哎呀呀,石城君看起来才十多岁吧?长的真是漂亮帅气呢,刚才我都不知不觉的看入迷了,呵呵,石城君在哪所学校上学呢?”
我笑着进了屋并跪坐在客厅,越前伦子为我到了一杯茶,“今年刚转入青春学园中等部三年组,不知令郎就读在哪所学校?说不定是同一所学校呢。”
越前伦子“啊”了一声,高兴的合起了双手,热情的说道,“我家龙马也是在青春学园就读呢,不过他刚升入一年级,他今天去参加升学典礼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啊,正说着他就回来了,龙马君,这位是你的学长石城,今天刚搬来这里——”
正说着,穿着青春校园黑色小西服的龙马背着书包走了进来,因为今天是开学典礼,所以龙马的打扮与往常人们脑海中的他有些不同,他的那头墨绿色短发没有被囚禁在白色的鸭舌帽之下,平时冷冰冰的面瘫表情此刻也有些迥异,琥珀色的猫眼微微睁大,手里的书包滑到了地上,嘴微微张开,带着不可置信意味的清冷声音清晰的传来,“小——九?”
我“嘿嘿”一笑,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眉间然后向上一扬,“你好啊龙马,我是你好久不见的石城~”
没错。我和龙马早在美国就认识了。
要说怎么认识的,我想大家都十分明白在这个网球世界里“全民网球”的概念,并也了解龙马那“老子天下第二,第一已进棺材”的嚣张性格,于是一次偶然,我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处网球场上遇见了当时才小学五年级的龙马正被一帮初中生群殴,至于被殴的原因无非就是他这个小子太得瑟了惹恼了人家。
而我作为“魑魅魍魉四人组”的成员之一,我当然是立刻执行了我们的组规:路见不平,抬脚就踹。于是在我犀利的拳打脚踢之下,可怜的龙马小正太因为我幸运的从作死的初中生手中得救。我也因此与龙马互相认识了,龙马也自然而然的加入了“魑魅魍魉四人组”中,不过鉴于他总喜欢冷眼旁观,并不参与斗殴,因此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我们四人组的一员,只是个别人知道:其实“魑魅魍魉四人组”不止四人,还有一个名为“幻之第五人”的不可或缺的存在。
我表示当我听说这个传闻的时候真的很想吐槽那位仁兄:你丫的是从黑子的篮球穿越过来的吧?
不过龙马只和我们待了一年半多点就回到了泥轰,我那时早已知道这是网球王子的世界并知道山野晨娆和山野晨风都在青春校园,便由着他去,到也没什么伤感,倒是杰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龙马的肩膀,说:回到了泥轰也不要忘了我们啊!一定也要在那边将我们五人组的精神发扬光大!
我和龙马齐齐翻了个白眼,然后送给杰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之后龙马就干净利索的走了。
再之后——就是我也来到了泥轰,然后现在遇见了龙马。
越前伦子:“阿拉,原来你们认识啊,难道这位就是龙马你之前常说的小九?”
龙马点了点头,“嗯。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辜负发扬光大咱们五人组精神的光荣使命,于是特意前来助骚年你一臂之力b( ̄▽ ̄)d”
“= ;=你敢不敢把智商提高点?”
“小爷我智商是你三倍,小不点。”
越前伦子笑着看我们斗嘴,转身回到厨房准备晚饭,外出不知上哪瞎溜达的越前南次郎也回来了,看见我就呜啊乱叫,“不是吧!你这个白毛小鬼怎么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