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道。
“吕布并州狼子也,可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一番话说出。
似乎触碰到了董卓的霉头。
他当即冷哼道。
“不过一莽夫尔!”
“主公容吾五千骑兵,随手拿下这厮!”
当年被吕布追着砍杀。
一连逃了数百里的路程。
这切齿之仇。
他到现在也难以忘记。
更重要的是。
被自己最为欣赏的义子背叛。
又是怎样的一种羞辱啊!
听到董卓的冷哼声,裴元绍并没有理会。
刘协反而道。
“但如今,吕布军撤出了在濮阳的使者,双方同盟似有崩离之意。”
裴元绍道。
“绝无可能。”
“只要吾等虎踞徐州,对他们来说便是极大的隐患,吕布,曹操二人绝然难以忍受。”
陈烈笑道。
“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别说他二人了,徐州与幽州间隔如此之远,吾心里也不太舒服啊!”
裴元绍将这句话念叨了几遍。
不由得笑道。
“主公所言甚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正是此理!”
“只是……”
“纵使曹吕二人同盟,也难是吾等对手。”
“更何况幽州的数万铁骑随时南下,对袁绍所据的冀州,司州以及一部分并州也产生了威胁。”
刘协若有所思道。
“照军师此理,这曹吕联盟之中,又要添一位袁绍了。”
“可是他袁家贵为四世三公,历代皆为忠臣,应该不会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吧?”
“毕竟兄长身死后,堪为大业者,也就主公一人而已了。”
董卓冷冷道。
“孺子懂个什么?”
“他袁家世代为臣,富贵至极,难道就没有更上一步的想法?”
刘协愣了一下。
喃喃道。
“好像……也是啊?”
“照这么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