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毛饮血,没有礼仪,竟然视文人如弃物,真真是岂有此理。”
琼英生气。
潘小安拍拍她的手。
琼英便抓住潘小安的手。“你不生气,他说你是野蛮人。”
潘小安嘿嘿坏笑,他靠近琼英,小声说道:“琼英,我有时候也野蛮。”
琼英耳朵烧火,“这家伙确实野蛮。”
紧接着,戏台上又上来一个武将。他手持一根烧火棍。
潘小安知道,这是模仿自己的人上场了。这个烧火棍,应该就是自己的玄铁锏。
“徒那书生,你是哪个?如何敢挡我的去路。”
这人像个猴子一样,气的抓耳挠腮。一连翻了十八个跟头。
小孩子不喜欢那些咿呀咿呀的戏文,他们最喜欢看人翻跟头。
“你是哪里来的猴子?来我们中原神圣之地。莫非你不知,猴祖宗就在我们花果山上吗?”
这文人满是嘲笑与轻蔑,台下之人便哄堂大笑。
“我可不是猴子。我乃是威武大将军。你这鸟厮再敢乱言,看我不用玄铁锏,打破你的脑袋。”
“我的脑袋乃是铜铁铸造,棒打不碎,刀砍不坏。就凭你这根烧火棍,想也不要想。”
两人便扭打在一起,很快烧火棍便被白纸扇制服。
白纸扇反扭着烧火棍的胳膊,“服不服?服不服?”
台下之人,便哄他大笑。
这里面的污言秽语,不能细说。这小剧场,总归还是要靠着下三路,赚一点打赏钱。
“真粗鄙”琼英气愤。
“小安,这次你听我的好不好?我要带人,把他们全抓起来。”
潘小安挠挠琼英的手心,“几个唱戏的而已。何必当真。”
“我就怕这些百姓,他们会受到愚弄。”
“百姓没有这么蠢。他们分得清,谁是谁非;他们分的清,谁好谁坏。
再说,舞台上的事情,就交给舞台上来解决。
明年春日,李师师就会带队来海州府。
我要让她把咱们的理想国,公开演出给每一个百姓看。
让他们见识见识,啥才是有尊严的活着。”
三人离开大茶馆。
茶馆掌管吓得冷汗直流。
“我的天爷,他咋还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