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宋人少食牛羊,饮食口味轻的缘故。
这些吃食没有给他惊艳的感觉,说不上喜欢,说不上讨厌。只是换了风味而已。
笛声起,小桥流水的声音。
阿骨打不由一惊。“宋人的乐器,也属于清淡一类。”
红帷缓缓拉开,竟然是江南的青瓦白墙,杨柳依依。
“杨柳岸,晓风残月。”阿骨打脑海里冒出这样一句词。
他曾经听马皮景吟诵过。
如月作道姑装扮,端庄大气。她持拂尘独立柳下。眉宇间带着一点期盼。
“她在等人”阿骨打看出门道。
这时,后台走出一个俊俏少年。
“好俊!”阿骨打赞叹。“是诗礼?”
“妙,妙啊。”阿骨打感叹宋人在戏曲方面的想象力。
“看似是一对师徒,却暧昧溢出舞台。”阿骨打看的津津有味。
接着红帷拉上。
“完了吗?”阿骨打有点遗憾。
等红帷拉开,却原来换了场景。大漠孤烟,青青草原。
“这是到了辽国啊。”阿骨打认出这个场景。
“这鞑靼人可恶啊。”阿骨打看着几个鞑靼人反派。
“这么多人,对付两个弱女子。”此时的阿骨打,完美体现了后世的一句话:
“看三国流眼泪,替古人担忧。”
“鞑靼人原来这么厉害。不可不防啊。”阿骨打心里被埋下了一根刺。
“宋人里面有能人啊。”阿骨打再次感叹,“有生之年,必须将他们征服。不然,自己的这些个子孙,谁能打过宋人呢?”
箫声起,如月与诗礼,葬身在鞑靼人的铁骑下。
“任你武功高强,也难在千军万马中逃生。”阿骨打的雄心壮志又起来。
“现如今的铁骑,唯有我们女真人最强。如月,诗礼,你们就由我来保护吧。”
阿骨打等着如月与诗礼,走下舞台。
“陛下,我们演的可好?”诗礼问。
“演的极好。看到你们以身殉国,朕格外心疼。”
“陛下,你会保护我们吧?”如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