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休闲的日子,真是让我们羡慕。我们都忙死了,找你还得出城。”火凤凰对吴用抱怨道。
自从吴用回归后,火凤凰的性子是越来越有回归当初时,这倒是让吴用挺高兴的,但还是少了当初那种风情万种。
“火凤凰,这么急,难道是出大事呢?”吴用问道。
火凤凰道:“公子,你不是前不久,让奴家帮你查朝廷与洋人的勾结吗?今日就有了消息,这不马上来告诉你,怕你等着急了。”
在昆明城时,吴用就连夜让人回来,让火凤凰去查康熙皇帝与西洋人的勾结,算算时日,已经过去了不少了。
火凤凰继续说:“那小皇帝确实与西洋人达成了交易,洋人帮助满清剿灭郑经,台湾就归属西洋人。满清与洋人之间永久和睦相邻,互不侵犯。”
吴用本在钓鱼,听到这话后,直接就把鱼竿扔在地上,他怒了。
火凤凰好奇,问道:“公子,奴家从未见你如此生气,而且这事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吴用道:“火凤凰,你不懂,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但我确实怒了,非常的生气。”
火凤凰道:“……”
吴用接着说:“火凤凰,你只要知道一事,台湾不能割让给洋人,谁要是把台湾给了洋人,那就是华夏族千古罪人。”
“人人诛之。”
火凤凰搞不明白,但她不用去搞明白,只要吴用说什么,在她这里都是对的,都必须去执行。
“东家,奴家明白了。谁敢把台湾割让出去,人人都能诛之。”
然后她又说另一件事,道:“沿海那边传来了消息,清军与平南王军,还有吴应麒率领着平西王军,三军联合下把郑经从福州城打回海上了。”
“这一战,吴应麒首当其功,火炮一度压制郑经的火炮。使其坚固的城墙,如同土墙一般脆弱。”
“满清朝廷那边,也给了吴应麒守功,封赏应该在路上了。”
吴用道:“这吴应麒这些年倒是挺有气运的,而那郑经,也算是倒了大霉,再次被赶回台湾。这一战,没个三五年是恢复不了元气的。”
火凤凰道:“公子,郑经弱了,岂不是洋人就有可能去台湾,加上清军,台湾危。”
这话倒是提醒了吴用,郑经败得如此惨。
现在的郑经就好像落水狗,而痛打落水狗,洋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有姚启均的消息没?”吴用问道。
火凤凰摇头道:“没了,很久都没有军师的消息,也不知道他现在干嘛?”
“得帮郑经一把,不能让他把台湾丢了。”吴用道。
火凤凰道:“公子,奴家认为,你就算想帮忙,也无济于事。我们这距台湾山高路远,相隔这么远,如何帮郑经?就算现在出兵,一路打到福州,然后渡海,也需要时间,恐怕到了福州,台湾已经是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