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家的,只是习惯性用语。”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吗?“你昨天真的把他丢在外头?”她今天上班时,并没有在公司看到他,很担心他到底有没有回家。
“我请道格把他丢到医院门口,若无意外,你应该有一阵子不会看见他。”因为道格说花劲良的鼻梁断了,当场住院治疗,也正因为如此,他今天才会特地到丰阳走上一趟。
“……他被你打得很严重?”
“你很担心他?”
“基于人道立场啦,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上司啊,银行的薪水不差,资金也很迷人,如果可以,我不想没了正职。”不管怎样,花耀今也是为了救她才会打花劲良的,要是花劲良想对他采取法律诉讼,基本上,站在道义立场,她还是会挺他的。
花耀今垂下长睫,唇角有意无意地微掀略勾,“那么,想不想要一份资金更迷人的兼职?”
“有那么好的兼职吗?”现在景气不好捏——
“要不要我替你指点迷津?”
“你?”喂,不要突然靠这么近,她的心脏愈来愈不好,肯定是被他吓到无力的。
“明天下班之后,我来这里接你。”语气是恁地不容置喙。
“喂!”他们没有熟到这么守望相助好不好?
“反正,不过是个门面,又不是非要你不可。”他扫过店内一些服务生,再看向她,视线很明白地告诉她,纯粹想当门面的,人才多得很。“还有,记住,我要的是标准套装,不要给我穿这样。”
“……”她有说要去了吗?
“四个钟头,这个价钱。”他好笑地看着她扁嘴腹诽他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千块?”她明亮的眸瞬间金光闪闪。
哇时薪超高的耶——
“一万。”
她金光闪闪的眼转而眯起,满是怀疑。
“放心吧,就算你想卖,也不值这个价钱。”他撇唇哂笑。
“喂!”没礼貌!
花耀今几乎是用力抿着唇,才让自己不辗出伤人至极的话语。
“……干么这样看我?我有穿套装啊。”初瑟鼓起腮帮子,拉了拉宽松的A字裙,偷偷抠着有点脱线的线结。
“这是哪个年代的套装?”半旧不新的藕色阿嬷式套装,配上素白如学生服的衬衫,脚上还穿了双超丑的条纹包鞋……复古风也不是这种走法。
“不知道,这是我妈的套装……”她被他的气势彻底压垮,尽管不甘心,还是怯怯地垂下脸。
难怪他觉得眼熟!“上车!”大楼外,他回身走回车上。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兼职是要做什么?”她快步跟上。
“等你买好行头,再来讨论工作范围。”
“嗄?可是我……”看他撇头看向车窗外,她也只好无奈地闭上嘴。
后车座,他们两人分坐一隅,直到车子滑进饭店的地下停车场,他懒得开口下车,她无奈地追上,跟着他搭电梯上楼。
一路上,他闷声不响,像在气什么似的,但又好像没有。
她向来看透他,总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在她眼里,他有些阴柔,看起来就像不不怀好意,总是出其不意地给她一些讨厌的惊喜,可是在爹妈及姐姐的眼里,对他的评价都很高。
她不懂他评价高在哪?总觉得他根本像个双面人,所以基本上,她看到他能闪多远就闪多远,但是这两天,她却像是鬼迷心窍,乖乖地跟着他走。
她想,也许是因为他帮了她一次吧……嗯,如果加昨天的基金投资,以及他若真的给她一份好兼职的话,那就是三笔了,只是他干么没事对她这么好?
想不通捏!
“你在发什么呆?”
“吓!”逼近的气息犹若某种鬼魅欺身,吓得她二话不说,原地横跳一大步,跳跃力之强劲,险些撞上电梯内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