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迷醉地散发出诱惑的神采,甜甜地一笑:“那……我很特别喽?”
“是啊,‘特别’难缠。”
“呵呵呵,那……吻我一下!”仰起脸,她像孩子般撒娇地说,“快嘛……我喜欢你的嘴……更喜欢你的亲亲……”
“这个不行。”
“为什么厂她不依地嘟起双唇。
“不行就是不行。”
“……你欺负我广她鼻尖一皱,马上就满眶泪水。
鸣臣轻笑着,掐掐她鼻尖说:“我要是吻你,那才叫欺负你。”
“……你欺负我……你让我这么喜欢你……却连吻都不给我……你果然还是大坏蛋,出去、出去、别在我的梦里出现,你给我走!”她不分青红皂白的,以拳头与脚攻击他,捉起了枕头就砸他。
带着意外的神情,鸣臣缓慢地起身说:“好,我走就是了。”
“滚、滚开!我讨厌你,紫鸣臣。”
可惜这句话说得太迟了,他已经将她的酒后真 言听得一清二楚。站在她房门外,鸣臣模着下颚, 思索着今夜的收获。看来,明天会非常有趣喽。
隔天早上,冶恬心虚地捧着早餐上桌,她小心 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怎么办?他一定很生气 吧?听张嫂说昨晚自己喝到半夜两点,最后还是紫 鹃臣帮她开的门,而她竟然连这点记忆都没有。
更惨的是,她看到床底下那堆沾有自己呕吐物 的衣物,自己身上则是干干爽爽地换上新睡衣,睡 在自己被窝里。莫非是紫鸣臣帮她换的衣眼?当 然,紫鸣臣应该是不可能占她的便宜。别说自己当 时喝醉又丑态百出,一定会让人倒退三尺,仔细想 也知道,他若真想要女人,大可以挑那个好莱坞女星……他给自己的那些亲吻,不过是一点点调剂心情的手段而已。
一想到这儿,冶恬原本就低潮的心情,就更低潮了。不论如何,还是得对他道声谢,毕竟自己还是麻烦了人家。
“那个……”冶恬嗫嚅地看向他。
他轻挑起一眉,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昨晚……增添你许多麻烦了,对不起,谢谢。”以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冶恬尴尬地说。
他喝了一口红茶,以餐巾擦拭着唇角,微笑地说:“很少看到喝得那么醉的人,有什么心事让你非喝得那么多不可吗?”
冶恬脸一红。她的心事,当然就是“他”,可又不能对本人这么说。
“总之,不论你的心事是什么,我都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我曾经说过我无意当个绅士,像昨晚那样的试炼,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他温和的口吻中,有着指责的味道。
“是,我绝对不会再犯了。”冶恬悄悄地叹气。
“那就好。”放下餐巾,他起身说,“我吃饱了, 谢谢。”
“哪里。”
窘困的气氛,比头一天在这个家中还要严重。 冶恬真想快一点从这样的气氛中逃出去。酒果然是 万恶之源,往往想借着它逃避什么,结果只会增加 自己更多的麻烦与问题。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今晚会多一位朋友 来用晚餐,请你多准备一份。”
“咦?啊,好的。”这倒稀奇了,紫鸣臣这几周 来都与朋友在外应酬,从未请他们回家来。嘿嘿, 这么说来,紫鸣臣多少认同了她的料理手腕,不然怎么会招呼客人来家里坐呢!
霎时,阴霾的脸蛋大放异彩,冶恬绽放出璀璨 的笑颜说:“我会使出浑身解数,绝对不会让你的朋 友失望的。”
“那就有劳你,我上班去了。”
耶!万岁!冶恬雀跃无比地在屋子中打转,跳着舞,一看到张嫂就拉着她的手大叫着:“张嫂,今晚紫鸣臣说要找朋友来耶!你说他是不是已经了解了我的厨艺很棒,一定是的,对不对!哇,太好了!我好高兴喔!”
“哟、哟,您别转了,岳小姐。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转:阿!”张嫂笑说,“看你这么高兴,我也为你高兴就是了。”
“谢谢!”用力地抱一下老妇人,冶恬立刻精力充沛,把酒醉的失败抛到脑后说,“对了,我要出去买今晚的食材,这种天气还是东南亚的料理比较好吧!张嫂,我出去喽!”
“好,您慢走。”
这时冶恬根本没有想到,原来紫鸣臣的重要“客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