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恩不说话,他松了腿,红肿的唇瓣上黏着口津,薄薄一层,很漂亮。
司焕接起电话时,沈青恩回身准备捡文件,倏地,茶几上他的手机也亮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串地址和时间。
发件人:盛洲。
他眸光一闪,按下息屏键。
司焕将人捞了回来,唇角微勾着支起腿,示意沈青恩趴靠着,不许看文件,不许离开他。
“是要生了吗?”司焕语气慵懒。
电话那头的陈严:“会长,你疯了?”
司焕望着仍在看文件的沈青恩,颇为赞同:“我再不发泄是快疯了。”
陈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Alpha?生不了?”
司焕:“我们俩聊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陈严深吸一气,直奔主题:“伍里和裴听肆打起来了。”
司焕惊讶挑眉,“谁赢了?”
“……”陈严:“还没分出胜负,但会长再不来可能都得死。”
半小时后。
司焕和沈青恩抵达“战场”。
地上一片狼藉。
两具黑色的身影扭打在了一块。
裴听肆揪着伍里的触角,另一只手把着伍里持蝴蝶刀的手,伍里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扯着裴听肆的龙角。
二人正在地上躺着,双腿相绞,谁也不松。
裴听肆:“破蝴蝶!敢和你裴大少爷打架!”
伍里:“我会杀了你。”
裴听肆:“呦呵?你来你来?我等着你呢!”
伍里:“。”
司焕看向陈严,“伍里亲你了?”
陈严一脸震惊,还没来得及回答,司焕又兀自否定了这个答案,伍里对破防鸟死心塌地的,不可能亲陈严。
司焕努力思考着裴听肆还有可能因为什么事与伍里大打出手。
陈严给了答案:“因为一个蒸笼。”
司焕无法接受这个荒唐的答案,“???”
陈严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
司焕无语凝噎,“真是没有当爹的命,操着当爹的心。”
沈青恩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裴听肆和伍里中间,西裤下一截清瘦修长的跟腱落在裴听肆面前。
司焕紧跟着上去,像是防瘟疫一样,单臂揽着人后退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