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夸赞的切原却仿佛听见了某种声音,不停的在提醒他。
快点解除,你想就此结束自己的网球吗?
另一边弗兰肯把石化的塞弗里德抱到了场边让他休息。
可是塞弗里德十分不甘心,他还有很多体力,但他现在一动都不能动,这种憋屈感可想而知。
第一盘结束,趁着这休息的空档,流歌也终于有机会可以进场。
她本想把昏迷的切原扶回来,双方小将纷纷退场,确实很可惜。
她蹲下身子,刚碰到切原的胳膊,就听到了那熟悉的少年音,带着野性,却非常冷静。
“流歌,别靠近我。”
被彻底点燃凶性的切原怕自己伤到流歌,自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流歌感到意外,愣了一下,随即咧开了嘴角,扑到他的身边。
“你没事吧。”
切原冲她眨了下眼睛:“我没事,你快回去,比赛要开始了。”
流歌蹦蹦跳跳的回到椅子上坐好,看着切原高调的发出了必杀宣言。
他指着俾斯麦,神情倨傲又嚣张,眼神似猛兽一般带着侵略性:“接下来,到你了。”
俾斯麦稍显惊讶,不但没有生气,眼里还隐隐透着兴奋。
种岛看着切原的背影,莫名的感到了紧张。
他喃喃道:“原来一开始你就打算一个人战斗吗?”
见切原还有力气,塞弗里德气的面容扭曲,不是,说好的四人行怎么就不带他玩了!?
博格看着躁动不安的塞弗里德,只能劝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恢复,把注意力放在休息上。”
被自家主将一说,塞弗里德安静下来,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赛场中,第二盘比赛正式开始,切原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还没等开球,就进入了集中爆发的状态。
俾斯麦开球,球朝着日本队这一侧飞速前进。
结果吧嗒一声,切原手中的球拍掉入,突然瘫软了下来。
眼瞅着这球要丢,关键时刻种岛窜了出来,脸上挂着淡定的笑容。
果不其然稳了,一招已灭无,网球稳稳的停在了德国队半场,15-0,日本队先得一分。
看着双眼紧闭的切原,无奈之下,种岛把他放在休息的椅子上,交给流歌照顾。
流歌让切原枕在她的腿上,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心,她用毛巾擦了擦切原额头上的汗。
赤也,你可得抓紧时间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