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折磨了一遍的流歌,总算熬到了欢迎会结束。
夜晚……
总是寂静的可怕,流歌躺在床上,她今天把那几个粘人精给赶了回去。
鲁鲁能感觉到,流歌身上散发着寒意,还隐隐透着兴奋。
“流歌,你怎么了?”
流歌遮着眼睛,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快到了呢,和她们相见的日子。”
总有一天,她会粉碎那段可怕的记忆让它在自己的人生彻底消失。
“咻儿……”
屋外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口哨声,打断了她即将沉入痛苦回忆的思绪。
她打开窗户,嘴里念念有词,带着浓重的怨气,“我要看看是谁打断了我,”伸出头往下面探了探。
种岛修二对她挥了挥手,黑夜里白白的牙齿格外显眼。
当然,也让流歌不由自主的皱眉,她觉得对方是来讨债的。
“来,跳下来。”
“哈?你想摔死我?”
流歌瞪大眼睛,这是来谋杀她的吧。
“你不会怕了吧,这才二楼。”
种岛修二开始反向嘲讽,他知道流歌是那种打死不服,打不死更不服的人。
流歌捋了捋袖子,手拄着窗户纵身一跃。
姿势帅气,必须得是十分。
种岛修二的嘴角上扬,在流歌落地的时候,接住了她。
流歌的眉眼处闪着惊讶的神色。
“你……”
“我既然让你跳,就一定会接住你。”
“你人还蛮好的,我是不是该夸你?种岛学长。”
“多夸我几句,胆小鬼。”
流歌听完,给气笑了,说她胆小这真是最大的笑话。
“我们比赛,种岛学长,看谁能偷到三船教练的酒壶。”
种岛修二和流歌击了个掌,信誓旦旦地说道:“一言为定。”
两人兵分两路,流歌偷偷摸摸的跑进了三船入道的房间。
“天呐,这个呼噜打的,像打雷一样。”
她找了一圈,不怀好意地笑笑,拿出球拍,在那里挑来挑去。
终于葫芦滚了一圈,流歌眼里一喜,刚要拿走。
旁边就伸出一只黑手,抢走了她的劳动果实。
气的她小声怒骂:“哪个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