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把球拍往肩上一扛,阿拉梅侬玛也不是很禁打啊,他还不是很过瘾。
“回去吧。”
“等下,”流歌走到一个昏迷的人面前,一直盯着他。
小金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她:“你怎么这么瞅着他?”
“我哪里是在瞅他,我是在想要不要拿战利品回去。”
“战利品!?”
小金和流歌互相看看,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意见统一。
越前龙马隐约间好像看到两人长出了恶魔的犄角。
流歌拿下对方的面具,好奇地打量着对方:“原来长这个样子啊。”
一张国字脸,棱角生硬,眼尾微微下垂,怎么看都是丢在人堆里也不起眼的那种人。
小金:“你拿了面具,那我拿什么呢?”
流歌:“有了,扒他衣服。”
越前的脸色难看,比吞了苍蝇都让他难受:“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
“不要动不动扒人家衣服。”
流歌对越前话语里的控诉感到莫名其妙,不是只扒了一次吗?哪有总扒啊。
她气鼓鼓地顶了一句:“我让你们扒,又不是我扒,我是正经人。”
“我也没说你不正经啊,”越前凉凉的一句话浇上来,成功让流歌记恨在心。
“越前……晚上睡觉不要闭眼睛,否则很容易出事。”
“……”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面走,突然一些响动引起了流歌他们的注意。
“真是的,莫名其妙有人搭讪……”
“唉,月咏,你别抱怨了,”花崎真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
原本爱笑的铃美结衣此时委屈巴巴的,“怪我长得太可爱了。”
“拜托,人家搭讪的是优衣,又不是你。”
桦地芽衣是真的无语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结衣这样自我感觉良好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名字,流歌嗖的一下就往她们那边跑。
“芽衣,月咏,花崎,优衣,结衣,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