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法。”宋孝忠也随之呼应。要削飞坛盖并不难,但要坛盖碰在墙壁上,再弹回飞到坛口,而且不被碰碎,这仅需要内力拿准分毫,而且还有很亮的杂耍技巧,恐怕宋孝忠也无法做到。
丁非凡得意地膘了霍梦燕一眼,揭开坛盖:“丁某敬大家一杯。”
任焉梦抓过酒坛,将坛盖合上:“这很好玩,我也想试一试。”
宋孝忠脸色微变,迅即与霍梦燕交换了一个眼色。任焉梦没答话,眼里闪出梦幻之光,似在思索回忆丁非凡刚才出手的动作。
任焉梦也手了,动作与丁非凡刚才的出手一模一样,但效果却完全不同,坛盖挟着一股尖啸声,从窗户里飞射出去没了影儿。
宋孝忠暗自吁了口气,任焉梦也许并不像尘道长说的那么可怕。
霍梦燕有些惋惜,这傻小子,为什么不胜过丁非凡?他抓住酒坛斟了四杯酒,将酒坛搁下举起酒杯:“谢谢各位来陪我,干。”
宋孝忠、丁非凡、霍梦燕同时举起酒杯:“干。”
坛盖去复返,旋转着飞入房内。
四人都愣住了眼。坛盖不偏不倚正落在坛口上。
宋孝忠脸色变得铁青。
霍梦燕晃了晃了手中的酒杯:“为任公子和好玩干杯。”
她一翻手腕,已将杯中酒喝下。任焉梦却只了一口,咋舌道:“丁少主,这是什么酒?”
丁非凡正经地道:“这是女儿红。”
宋孝忠和丁非凡已有了七分醉意,霍梦燕是醉得已趴在桌上抬不起头来。
话儿终于进入了正题;宋孝忠试探性地问道:“任公子,你见过你娘吗?”
“不,”任焉梦截口道,“不是在梦中,是在一座山神庙里。”
丁非凡睁着泛红的眼睛,瞪了宋孝忠一眼,接着问道:“她长得什么样?”
任焉梦抿起嘴,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道:“知道,庙里太黑我看不清楚。”丁非凡原满以这下子可以问出点什么线索来,没想到任焉梦会这样回答,一时竟不知如何再问下去。
霍梦燕从桌上抬起了头:“你娘现……在哪里?”
眼看到手的线索断了。
任焉梦低下头,掉着泪水道:“是的,娘已经死了,就葬在这后门外的荒坡上。”丁非凡和霍梦燕双同时嚷道:“这决不可能!”
瞧他那神气,简直是在向丁非凡和霍梦燕说教。
丁非凡伸手在任焉梦肩上,轻轻拍了拍道:“人死不能复生,望任公子节哀顺变。”
任焉梦捧起酒坛,猛喝了口酒,眼里滚下两串泪花。其实痴儿的情,是真情,是世上最纯洁,最动人的情,任何正常人的情都无法与之相比。
房内的空气,顿时显得有些沉闷。
任焉梦板起脸,点点头道:“只要你不问师傅的事,问什么都行。”
丁非凡原想说什么,但噶唇只扯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来。霍梦燕不理睬宋孝忠,晃着头问道:“鹿子村瘟疫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没想到任焉梦的心情却很平静,他眯起眼睛瞧着霍梦燕,默默地看着她,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他的话虽然是为得没有条理,但听得出很是诚恳。
任焉梦续道:“我要在永乐宫住七天,这永乐宫一定会像鹿子村一样,要死很多的人,而别人又会以我下毒了。所以我请你们一陪伴我,与我共住七天,以证明我的清白。”宋孝忠、丁非凡和霍梦燕都愣住了。
这傻小子看来比他们三人还要聪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梦燕翘起唇道:“好,从现在起我们四人就在一起,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