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太有本事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样好的水性啊?”谷王氏总觉得尤如水不太正常,不过,她哪里不正常,她也说不个所以然来。
尤如水对谷王氏说着老实话:“婶儿,我娘在水里生的我,所以我从小就喜欢在水里玩!”
“哦?”谷王氏哪里相信,不过,她也不敢多问,怕引起尤如水的不快。
“婶儿,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尤如水看得出谷王氏不信自己的话,笑了笑,才小声对谷王氏说:“婶儿,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一下有没有人!”
“孩子,你可不能丢下我哦!”谷王氏生怕尤如水就一走了之,连忙抓着她的手不放,哀求说:“闺女,我们一起走吧,好吗?”
“好,好,好,婶儿,我们一起走,以免你担心。穿上衣裳吧。原来我想回来再穿的!”尤如水说着,把衣裳给谷王氏披在身上,又帮她穿好裤子,才自己穿了起来。
谷王氏根本忘记了自己和尤如水都还一丝未挂,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半晌才说:“孩子,我是淹怕了啊!”
“婶儿,别说了,我懂!”尤如水整理好后,把秘笈放在嘴里,拉着谷王氏挪到水里。用嘴堵住了谷王氏的鼻子和嘴,搂着她潜了出去。
谷王氏紧紧地抓着尤如水,生怕她丢了自己。
尤如水搂着谷王氏慢慢地钻出水面,见天已经黑了。她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信四处没人,才松开了谷王氏站在水里,小声对谷王氏说:“婶儿,您先别动,我先上去看看有没有人!”
谷王氏见已出了树洞,也不担心尤如水不管她了,连忙点了点头。
谷里康从神树下没命地跑回王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半天都才缓过气来。他长抽了两口气,说:“吓死我了!”
谷一虎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一屁股软在了椅子上,大张着嘴喘着。
谷青虎见他二人那熊样,暗自高兴。心想,吓死你两个老东西!
鱼笑春连忙走上前来套近乎,问道:“王爷,今晚还去守那神树吗?”
谷一虎没等谷里康说话,气喘吁吁地说:“王爷,神树怒了,暂不守吧。我只担心府里出事。应该多叫人守……在府里,多点灯笼火把,再叫点人在王府四周巡逻,方保王府无……恙!”
“好,就按你说的办!”谷里康点了点头,又对鱼笑春说:“笑春儿,从现在起,由你带队。你把家丁们分成两组。你和谷春林带六个,负责在王府外巡逻。剩下的由谷瓜和谷青虎带队,守在王府里。出了问题,拿你是问!”
“是!”鱼笑春虽然想着陈翠云和彩云两个女人,但是,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也说不得了。
谷里康安排好人手,又叫紧闭大门,要家丁们沿着墙三步一岗,七步一哨地守着,自己则钻进密室,胆战心惊地躺在床上,提心吊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尤如水悄悄地上了岸,见神树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一点儿灯火,就连守神树的人也不知到哪里去了,真想马上上神树一走了之。但她知道是自己的出现连累了谷王氏,再说,自己已经答应王氏要送她母女进都城,如果现在走了,是言而无信,是自私,会受人唾骂,如果不把她母女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自己良心也会不安的。尤如水左思右想了一阵,打消了马上上树回家的念头,决定先把谷王氏母女妥善安置好后再回来找机会上神树。打定主意后,尤如水悄悄地沿着神树转到另一边,只见一张小长桌上摆着贡品,香炉里的香还剩下一小截冒着烟,两只红蜡烛却只烧了一点点儿斜插在那里,一个完整的熟猪头面目狰狞地卧在小桌上,几盘糕点果品摆成一排。看样子,应该是有钱人在神树下烧过香。
尤如水一天没吃东西,早已饥肠辘辘,一见到贡品,口水就不断的往外流。她见四下无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桌上的糕点就朝嘴里塞。她塞了几个进嘴,才把衣裳前下摆绞了下水,一手提着,一手把糕点一股脑儿倒了进去,又把猪头提了,来到河边,小声对谷王氏说:“婶儿,一个人也没有,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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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王氏胆战心惊地爬上岸来,小声问尤如水道:“闺女,你确信没人在周围吗?”
尤如水又把周围仔细观察了一阵,没见一个人影,只是村子里好多人家里都点上了火把。不远处的王府里更是灯火通明。尤如水确信周围没人后才对谷王氏说:“婶儿放心,我们附近绝对没人。不过,不知道村子里出了什么事,几乎家家都亮着灯笼火把!”
“那就好,那就好!”谷王氏已发现尤如水并不是一般的弱女子,而是有着非凡本事的人,她对尤如水已是明显地依赖起来,半晌才说:“闺女,你说过要送我母女进京的,你可得送送我娘俩啊!”
“婶儿放心,我说过要送你们母女到叔那里,就一定要送,绝对不会食言!”尤如水对谷王氏说:“婶儿,这是供品,你一定也饿坏了,快吃!”
谷王氏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从尤如水的衣裳里拿起糕点就吃。
尤如水又在猪头上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咯咯着对谷王氏说:“哼哼,婶儿,我从小到大还没这样奢侈过!太香了。嗯,安逸。来,婶儿,啃来吃!”
谷王氏也在猪头上啃了几口。
二人吃了些东西,顿时精神了十分。
尤如水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小声对谷王氏说:“婶儿,不管他,我们先到你家去再说!”
“孩子,他们会不会在我家里等我们啊?”谷王氏却又紧张地说:“万一他们在我家里等着我们,那还不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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