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渊盯着粥一脸惊诧的反应实在是很可。
千歌笑着调侃道:“放心吧,能吃的,而且绝对比昨晚的饭菜好吃。”
闻渊低下头,迟疑地尝了点,眼睛微亮后就慢慢吃起来。
确实比昨晚的好太多了,比自己做的寡淡无味的白粥更是好上千百倍。
子在熬药喝药中一天天度过,单调而枯燥,还好起码有闻渊跟自己一起,不然千歌铁定要急疯了。
听说西区的人已经痊愈移到城外了。
听说南区有几个病突然转重直接死亡的。
听说东区多了几人被传染。
千歌每天坐在小院里晒太阳,傍晚听着青松汇报的好消息或者坏消息,心跟着起伏着,偏偏只能被困在这个小小院落里,不得出门。
体质弱就是负担重啊……
千歌感慨了一番,不知是第多少回问闻渊:“闻大人,本王何时痊愈?”
“回王爷,再过约莫五,不过王爷不能再进东区了。”
“真的?太好了!”
终于听到确切的期,千歌眼睛都亮了,唇角扬起的弧度更是不一般的炫目。
闻渊也随之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其实今天王爷便痊愈了,只是自己仍旧不放心,即使知道她讨厌要药苦,宁愿再折磨她喝上几天。
晚上喝了药千歌就没无事可做,所以戌时刚到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这几天下来,千歌早就习惯与闻渊同共枕,反正在一张上也是泾渭分明,多了个睡觉的小伙伴而已。闻渊也将自己的羞涩之心藏了起来,每次都能在千歌睡着后淡定地爬进里侧翻睡觉。
不过今晚千歌可能是被白天的好消息弄得有些兴奋,在上翻来覆去了快一个时辰依旧精神抖擞,反倒是闻渊,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已经疲惫了几分,想上睡觉,却碍于还在醒着的千歌,没好意思脱衣服,以书遮挡,偷偷摸摸地打了个呵欠。
可惜闻渊的遮掩显然没什么技术含量,千歌一眼就看了出来。
“闻渊,本王睡不着,你上来陪本王说会话吧。”
闻渊了一秒,发现这时的吸引力比任何都重要,点点头,脱完衣服在里侧仰躺着。
“王爷……想聊什么?”
“唔,一时间本王也想不到了,不如你就说说你为何成了御医吧。”
“是。”
闻渊闭上眼,幼时的记忆随着自己平淡的诉说在脑海中生动起来。
“从小我就喜欢草药,那时爹爹还在世,可是他不让我碰。我就时常偷偷跟着母亲一起上山采药,很累,不过很开心。”
“后来爹爹……母亲劝阻我学医的念头,我不愿意,我就是想学。”
一次与母亲一同摘药草回家的路上,她们遇上了个病人,母亲正好运用自己的医术救了那人。当时他在一旁为崇拜,心想着母亲真厉害,做大夫多好啊,可以悬壶济世,妙手回。后来他做了御医,才明白想救人,有时也是需要条件的。
听到这里,千歌疑惑起来:“为什么闻院长也不让你学医?”
“因为……”
闻渊眸色暗了暗,还不是因为自己是男子,不得抛头露面?
“因为母亲说药材是药更是毒,我先天体质不足,不适合与其长期打交道。”
“哦!”
闻渊提到“先天不足”,千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能是别问题,不再深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朝实行科考举荐制,我虽未参加科考,却被不知哪个官员举荐,皇上又知道了我与母亲的关系,便召我入朝了。”
“这样啊,以你的一医术,在宫里确实十分必要,母皇也很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