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可是在大学开学的第一天就对梁青生一见钟情了,如果不是仅有的道德约束,他就算下药,也早就把梁青生搞到手了。
今天他已经分手了,他自然也毫无顾忌。
梁青生咬牙,眼瞳变得越发漆黑了,心中倏地燃起了一股火,直接将他理智烧没了,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按在床上,床垫晃动,慈韩松被撞懵了一瞬。
他脸上冷峻之色更浓了,声音带着火:“你他娘的,到底在发什么疯?”
慈韩松毫无招架之力的被他一把按在床上,喉骨被人狠狠掐着,微微窒息的感觉让他脸颊更红了,眼尾泛起了生理的泪光:“我提冯栎,你就这么激动……你就这么喜欢他?”
他眼底是深深的恼怒,倏地冷笑一声,丝毫不管掐住他命门的男人,伸手就去抓他。
梁青生身体就是一僵,瞪大一双血丝遍布的眼,狠狠瞪着慈韩松,表情之凶狠,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慈韩松半点不怕,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氤氲着更加浓郁的动人神态,雪白的胸腔因为极速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像海上遇见暴风天气被吹得呼呼作响的白帆。
他的声音因为被掐住的喉咙,显得有些嘶哑,眼神隐隐带着挑衅和得意:“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装什么?”
梁青生呼吸陡然加重了,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想和他保持距离,但是这人完全没脸没皮似的,抓着他半点不松手,他沉着脸:“把手松开。”
慈韩松怎么会听他的,手上更加用力抓着他。
“快点,选一下,你干我,还是我去干冯栎。”慈韩松再次提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梁青生脑袋嗡嗡的,另外一种强烈的冲动,成功和酒精汇合,产生了更加大的化学反应,他抓着慈韩松的手腕,微微一拧。
慈韩松便吃痛松手了,就在他要拉下来脸发火的时候。
男人将他的手狠狠一砸,发泄不满似的,按在头顶,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带着压抑着的怒火和冲动。
慈韩松呼吸倏地一顿,他观察着他的神情,眯了眯眼,勾唇,撑起身子犹如献祭一般抬头吻了上去,这一吻像是打破平静的石子,呼啸的海浪将他掀翻了。
“早他妈这样不就好了……”慈韩松和他吻的气喘吁吁,旗鼓相当的狠劲,像是两头近身肉搏的雄狮,都是同样的不甘示弱。
梁青生咬着他的舌尖一言不发,语言系统像是也被酒精毒哑了,像是闷头干活的老黄牛,只盯着那雪白的腿,仿佛那是即将要耕的枯田。
“冯栎做出劈腿的事情,我是觉得很不耻的,身为他的好朋友兼室友,我决定好好帮他补偿补偿他的男朋友……唔”慈韩松还没说完,便被梁青生俯身下来咬住了他的唇,防止他说出更加疯狂的话来。
慈韩松双眼弯了弯,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吸吮着他的唇舌,和他想象的一样,梁青生的力气很大,一弯手臂抱着他后腰,能直接将他提起来,抱离地面,不费吹灰之力之力。
“梁青生……把我眼镜摘了。”慈韩松声音沙哑侵染潮意带着酒气,断断续续,修长宛若天鹅的颈微微扬起,眼镜被晃得到了鼻梁之下的鼻翼,露出一双漂亮含水的眸子,眼尾隐隐透着红色。
梁青生抬头黑沉炙热的眼对上他带着满意舒爽笑意的眸子,额间豆大的汗珠落下,肌肉因为充血所以块块分明,酒精在空中挥发着,早已经没了之前的冲动,却也不想停下来。
他一只手抱着慈韩松的腰,将他提起来,另一只手抬手把他眼镜摘下来,将人压在床头上接吻,随手将那眼镜扔在床头柜上。
发出的一声脆响,眼镜从床头柜滑落,孤零零摔在地上了。
慈韩松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舒服的直打颤,眼角冒出泪花,他趁着呼吸的间隙嘀咕了一句:“小心点儿,眼镜花了我二十多万呢。”
梁青生动作一瞬停下来,好像要去检查一下那昂贵的眼镜有没有摔坏。
慈韩松抬手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上贴,缓缓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恍若美人蛇般缠着强壮的人类:“干什么去?”
“快点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