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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文帝大悦,从此对他恩宠有加,赏赐竟达10多亿,官至上大夫。

自从结识邓通之后,这位向来严谨勤政的皇帝便经常私下出宫,去邓府“游戏”。

他还专门请人给邓通相面,但相面先生却说这位新贵的结局是被饿死。

文帝感觉不可思议,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罩不住一个小小的邓通。于是他索性钦赐邓通在蜀郡严道(今四川省荥经县)的铜山铸钱,能够自己铸钱的人,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穷的。

邓通钱流通于天下,其富可知。

好在邓通虽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没有参与政治的兴趣。他为人非常谨慎,从不与权贵重臣们交往。即便是文帝赐予的休假,他也足不出户,“独自谨身以媚上而已”。他深知自己的富贵源自天子的恩宠,因此也全心全意地伺候着文帝。

文帝长了个恶性脓疮,他便常常用嘴把疮里的脓汁给吮吸出来。

某日,文帝心情郁闷(原因不详),便严肃地问邓通:天下谁最爱我?

邓通说:应该是太子最爱陛下。

过不多久,太子刘启(即后来的景帝)前来探视病情,文帝便要他为自己吮疮。刘启虽然照办,但表情却很痛苦——估计没有一个正常人不会觉得恶心。

事后,刘启才知道是父皇在试他的忠心,拿他跟邓通比,于是便对邓通心怀怨恨。

文帝死后,景帝刘启便处置了邓通,还真就让他身无分文、寄人篱下,最后竟然被活活饿死。

纵观文帝一生的品行和作为,对邓通的宠爱实属反常。虽然史书中并无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性关系”的明确记载,甚至连“与上同卧起”这样的措辞都没有,顶多也只是司马迁和班固所做的暗示性暧昧评语。

但似乎也只有“同性恋”才能解释文帝的反常行为:

其一,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像文帝这样理智和富于自我克制的帝王,大概也只有被强烈的“性”与“情”(因性生情)俘虏,才会对一位无功、无才、无名节的普通人予以如此豪奢的赏赐。

由此可见,文帝本人对“美男”的兴趣远甚于“美女”。深蒙圣宠的慎夫人却都“衣不曳地,帷帐无文绣”,说明他还能把对美女的宠幸控制在理性的范围内。

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国之君,无论他对女色的需要有多高,都会有非常通畅的制度化渠道来保证。因此,再美的女人应该都不是“稀缺资源”,只要他喜欢,就可以得到。但男色则不同,理论上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一旦幸逢所爱,必定倍加珍惜。

其二,正史记载文帝经常私下去邓通家“游戏”。

游戏什么?史书虽然没有明说,但肯定不是简单的“串门”,况且他与邓通并不在同一个思想水平上,大概也不可能有太多纯粹思想上的“共同语言”。退一万步说,即便邓通有如贾谊这样的惊世大才,恐怕文帝也犯不上亲自造访,完全可以召他进宫来。

还有一种可能的解释:文帝在孤独的政治权力斗争中,把邓通当作自己最信赖的知己,借“游戏”之名去他家密谋大事或倾听高见。但邓通显然不是这块料。

文帝时常私下光顾邓府的唯一解释只能是:避人耳目偷行苟且之欢。在当时,“同性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其三,仅从邓通吮疮这个情节来看,便可知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绝非普通的君臣关系可比。

其四,司马迁在叙述邓通之传前,开篇用了几句耐人寻味的话:“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男)色幸者多矣。”班固再次确认了司马迁的观点,在《汉书·佞幸传》的总评中如此评价,“柔曼之倾意,非独妇德,盖亦有男色焉。”两位史家都提到了一个“色”字。

如此看来,文帝把自己与邓通相识说成是“梦中黄头郎”,则更像是为掩人耳目而刻意编出来的一个托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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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天下”和“守天下”(1)

“取天下”和“守天下”不是一条“道”

“取天下”之道,绝不可用于“守天下”。

在“取天下”的过程中,君、臣之间,甚至是臣、臣之间,本质上都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共同面临着来自组织外部的挑战,只有齐心协力才能赢得生存与发展的空间。

但“守天下”则不同。外部的威胁基本解除,人的注意力便会本能地转为对内部资源的相互争夺。

因此,在“取天下”和“守天下”两种截然不同的大背景之下,帝王作为组织的最高首脑,也会面临两种截然不同的政治诉求。

这便是为什么本书要以文帝刘恒,而不是高祖刘邦作为200年西汉王朝的君王之“根”。实际上,刘氏皇统的后世子孙们在论及治国之道时,谈得最多的也是文帝,而不是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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