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冽浪旋即站了起来,低声道:“梅耶,好好安葬他。”转身就离开大厅堂。
他的心情有些纷乱,显然海森威以死来保护那个当年对他下春药的人!
他会想保护什么人呢?
以他对海森威的了解,这个男人对女人一向不假辞色,这些年来也没有红粉知己。再说,会以春药来迷惑一个男人的,只有女人,而且可能是一个急于想要掳获他的女人……
可以令海森威去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海心,他唯一的妹妹。
只是那是他的主意,还是海心的?
回溯当年,海心也不过是个小丫头,如果那时她就有这种邪念……他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忽然,他的大哥大响起。
“喂!”他应道。
“我查出当年陷害你的人了。”天蝎的声音从话筒一端传来。
“是海森威。”他代天蝎说出答案。
“还有另外一个人!”
“谁?”他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沙海心。她为了得到你的人,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只要是有关于你的事,她都很偏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有病,精神官能症。”
沙冽浪匆匆结束通话,马上拨电话给香苹。
可是,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他又转拨老宅的电话号码,仍然是不通。
“该死!”他再拨了通电话给梅耶,“你派了什么人保护香苹?”
“是胡立。”梅耶答道。胡立是梅耶最信赖的手下,也是护法的一员,身手不但矫健,而且枪法神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中文,至于英文的程度也只有简单的会话。
“快通知他,好好保护香苹,你和我立刻返回老宅。”他急道。
“是的!”梅耶应道。
身处老宅的胡立此刻已完全不省人事,因为他疏忽地喝了一杯自己根本想不到会对他下毒手的女子所送来的饮料!
女子确认胡立完全昏迷后,便将他响个不停的手机关机,整个大厅登时安静了下来。
女子接着缓缓走进一楼的厨房,将一根针剂剌入丽莎的颈项,丽莎低哼了声,随即昏了过去。
女子不慌不忙地将丽莎拖至储藏食物的小型仓库中,尔后从容地锁上门,再往香苹所待的房间走去。
叩!叩!她礼貌地敲着门,双瞳却如死鱼般呆滞。
“请进。”一身苹果绿的香苹毫无戒心地响应道。
她立刻开门,走了进去。
反过身,望着开门而入的海心,香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但却不发一语,静静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
“你知道吗?我爱了他好久、好久!”海心终于站在香苹的面前。
“你是说……”香苹已觉察出她眼神涣散,有些失常。
“还装傻!”海心突然抓狂骂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香苹缓缓往后退。
谁知海心却扑了上来,一把将受伤的香苹扑倒在地,同时以一条渗有迷药的手帕摀住她的口鼻。
香苹感觉一股?鼻药味钻入口鼻之中,旋即感到头晕目眩,她用力想推开海心,却发现力气越来越小,直到几乎闭上眼睛,手帕才缓缓抽离。
“你为什么这么做?”她的双眼瞠了又闭,闭了又力图睁开,终于无法自制地合上。
“浪哥是我的。你或是任何女人都不能抢走!只有你死,浪哥才会完全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