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一会儿幼安便被纪忱叫走,陪他逛园子。
有纪忱在一旁看着,两人到底是要规矩些,这几日最多只是拉拉小手。
别说周津延,就是幼安也有些不习惯。
待幼安头也不回的走了,周津延拉着张阴沉沉的脸,半点新岁的喜气都没有。
一直到入了夜,考虑到幼安身体不好,便免了守岁的习俗,一起用了年夜饭后,就各自回屋了。
幼安自然不能和周津延住一起,她的新屋子在纪忱屋子旁边。
幼安从净房出来,抬眸正巧看到正对着她的窗户动了动。
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院守卫森严,连只虫子都爬不进来,那这个是……
宽敞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她有些害怕,除夕夜邪祟最多了。
她捏了捏衣角,没有犹豫飞快地往床上跑,甩了绣鞋,钻进被窝里,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捂着耳朵,眼睛闭得紧紧的。
她好怕,她想要周津延陪她。
周津延开窗翻进屋,稳稳地落地,走至床前看床上瑟瑟发抖的一团。
心中一紧,以为她怎么了。
攥住被子往下扯,幸而他手快,瞥见她张开的嘴巴,伸手捂住:“怎么了?”
幼安听见熟悉的声音,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看到周津延的脸,扁扁嘴:“吓死我了。”
原来是吓的,周津延失笑,拨弄她的发丝,低声问:“你怕什么?”
“怕鬼!”幼安抱着他,平复自己的心情。
周津延拍拍她:“出息!”
幼安哼哼两声,也不反驳,小声说:“你这会儿来干嘛啊?”
周津延放她平躺在床上,撑在她身侧,看她诱人的小脸:“你说呢!”
幼安对他这个眼神太熟悉了,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结巴:“不行,我哥……”
她没说完便被他堵住嘴巴,周津延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关她哥哥的一切。
“善善别叫,就好。”周津延凤目隐忍,粗喘着气与她低语。
幼安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娇娇地说:“我忍不住。”
周津延靠在她耳边,低声笑。
幼安被他笑得恼火,偏身体敏感,羞耻地蹭了蹭被子:“你别笑我。”
周津延食指竖在她唇前:“嘘!”把整个手都交给她。
“忍不了,就咬着。”
*
次日见到纪忱,幼安是心虚的,瞅了他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