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这般形容似乎有哪里不对,她又补充道,“不对,应该是偷龙转凤。”
“……”
此时,厢房中的二人四目相对,李惜颇为尴尬的摆了摆手,笑道,“算了,管它什么计谋,只要能将本姑娘顺利带出去就行了。来吧,我们交换衣裳。”
说着,李惜已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解开身上的衣裳,瞥了眼仍站着不动的秋荷,她蹙眉问道,“你怎么还不脱衣裳?”
这时,秋荷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李姑娘,应当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闻言,李惜唇角抽抽地一笑。
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主仆二人损人的功力,当真是一样一样的,损人都不带脏字。
待过了这个节骨眼,看我怎么好好“感谢”你。
当然,她还是会看在东陵馥的面上手下留情的。
不消片刻,二人便已交换着穿上了彼此的衣裙。看着已是华服加身的秋荷,李惜不由得问道,“等下我与你家主子先走了,将你一人留在此处,你怎么出去?”
“姑娘怎么忘了,这小小地将军府困不住奴婢。”秋荷如实答着,也并未察觉有任何不妥,可一旁的李惜却翻了翻白眼。
并不在意什么,秋荷继续道,“你戴上面纱,不要乱走。就在这里等着,公主一会便来接你。”
说着,她已走出了厢房。
*****
而在将军府的大堂内,已酒过三巡的太子东陵晧,因在寿宴上兴致极高,便贪杯多喝了一些。
此时,他不知为何会不胜酒力,脑袋竟是生了些许昏沉之意。
见得这般情景,年瑞赶忙吩咐了婢女将他搀扶起,带至厢房去休息一番。
厢房内,东陵晧正躺在软榻上合眼小憩,而婢女已在一侧备好了醒酒茶。又往香炉里添了一些安神的香料后,她才掩上木门离开了厢房。
不知过了多久,东陵晧的鼻端似嗅到了千花薰的香气。而他耳畔,则有木门教人轻轻推开的声响传来。
略显慵懒的张开双眼,东陵皓正见一名身姿妙曼的女子,蒙着面纱以轻盈的步履朝他款款而来。
只觉这女子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东陵皓顿觉周身泛出了一抹燥热之感。
“你是谁?竟敢打扰孤休息!”一把擒住已走到自己身旁的女子,东陵晧用力一扯,便将她拽入了怀中。
“我不过是一届平凡女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不值一提。”忽然间,女子从袖中抽出了随身携带的丝绢。
轻轻一甩,她将丝绢由他的面上浅撩而过,在他心间灼出了难耐的微痒。
一手抓起女子的丝绢放在鼻端轻嗅着,东陵晧勾唇笑道,“磨人的小妖精,让孤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模样。”
言语间,他正要伸手去摘女子的面纱,可她竟忽然用力推开了他。
起身朝后退开几步,女子凝声道,“太子何须如此着急,我与太子做一个游戏,可好?”
游戏?真是说笑,他身为太子,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女子。此刻,他只想将这个磨人的女子困在身下好好训教一番。
忽的站了起身,东陵皓正欲伸手去抓她,这女子却脚下一闪,颇为灵巧的避至了木门处。
见她面纱下的唇角已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东陵皓轻凝了双眸。
有意思,向来越有挑战难度的女子,他便越是有兴致。
“待孤抓到你后,看如何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