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过?爱情是碰不得的?而我——”她咽下喉间的硬块,“更是个超级大白痴,为了演好一出戏居然拿感情来开玩笑?!”*>;*>;*>;饶子微站在前院,神情颇为担忧的凝望着对面已有十几天不曾开启的大门,不知是否是她刻意避开他出门的时间?自从简姿瑶来这儿后,他就没有再见过贺晓桐,而惟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故意将窗帘拉下,让他不得窥视她的生活作息。
是她先出言污蔑他,他干幺还要为她担心?他俊逸的脸孔闪过一道疑惑,摇摇头,他似乎还找不到这个问题的解答,不过就他所知,由于她刚搬来的前两个星期都是他为她张罗吃的,印象中,她的冰箱中似乎也没什幺食物,那她这十几天吃什幺?
呵!他自我嘲弄的笑了笑,都是个大人了,难道她会让自个儿饿肚子?
再度甩了甩头,这阵子流行感冒肆虐,他昨晚就有些头重脚轻,希望不会中奖才好。
思绪间,简姿瑶从楼上走了下来,手上还拎着一个简单的行李。
听到她高跟鞋的下楼声,他回过身来,瞟了她手上的行李一眼,“要回加拿大了?”
她将行李放在沙发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暂时而已,公司来电说有一个提案非要我亲自开会决议才成。”她依依不舍的再度亲吻他的唇,“我虽然是总裁,但股东施压,我不得不回去。”
饶子微轻轻的点点头,“没关系,不过,谢谢你这些天的陪伴。”
她笑了笑,“你是指床上……”
他摇摇头,坦言道:“都有,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谢谢你。”这段时间她教了他不少的性爱技巧,也让他体验到情欲的快乐,所以虽然他的心仍因偶尔想起夏莲芳而隐隐作痛,但大半时间,他都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只是激情过后,内心却显得特别空虚……“嗯。”简姿瑶亲昵的顺顺他的黑发,“只是好舍不得你,好想再留下来。”
“别傻了,该办的事还是该去办的。”
“嗯,那我尽快处理那里的事后再回来。”
他点点头,低头蜻蜓点水的亲了她的唇瓣一下,便弯腰提起她的行李,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朝车库而去。见她开车离去后,他不由得在心中吁了一口长气,而这到底是意谓着解脱还是不舍?
抬头仰望蔚蓝的天际,饶子微有个感触,原来和女人一起厮混,日子过得真快,再来呢?他又要一个人了?
叹息一声,他转身要回屋内,却见到蓝伯以脚踏车载了一大箱的泡面在贺晓桐的门口停祝就他五年来和蓝伯聊天多次下来,他知道蓝伯相当不喜欢这种快餐面,那不就是为贺晓桐而买的?
“蓝伯。”想了想,他举步走了过去。
“子微啊,真难得你会主动招呼人,心情是不是好点了?”他慈祥的问道。
这话若是由他人说出口,饶子微或许会觉得刺耳,但他知道蓝伯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只是关心而已,不过,这一听他多少有些愧疚,自己近来是不怎幺容易接近。
他歉疚的摇摇头,“不好意思,蓝伯,我这阵子心事多,所以……”“无代志啦,只是大家都是好邻居,总是希望你像以往一样开开心心的。”蓝伯边说边解开绑着快餐面纸箱的绳子。
“是给晓桐的?”他上前帮忙。
“是啊,这个查某囝仔讲无听,这泡面吃多会变木乃伊的,她就是要吃,前些天她已经拜托哇拿一箱给她了,才没几天又要一箱,这身体怎幺会好咧?”
“她都吃这个?”饶子微眉心深锁。
“是啊!”他叹了一声摇摇头,“你们现在年轻人哇是搞不懂了,可是哇记得我们那个年代失恋是吃香蕉皮,怎幺她现在是吃泡面?”
“失恋?”
“是啊,这……”蓝伯看看他,拍拍他的肩耪,“蓝伯也看不懂你了,这些年不是都和莲芳在一起吗?这才一、两个月,一下子和晓桐,一下子又和那个……呃,很有女老板气势的漂亮女人窝在家里,这有时候阳光还大呢,就在客厅做那种事,真是教坏囝仔……”他再次摇摇头,“这我们乡下地方实在没什幺好聊的,就全聊你的事了。”
“蓝伯……我……”饶子微的俊颜尴尬的红了起来。
“年轻人的事,哇是没资格管,只是晓桐可怜哪,她就算残障,你也不该玩弄她的感情,是不是?”他边说边将绳子捆成一束放在脚踏车前的铁篮子里。
“我没有,事情不是你们看的那样。”
“无是最好,哪!”蓝伯将手上那箱泡面放到他手上,“去和她谈一谈吧,当然,让她完全死心是最好的。”
饶子微浓眉一蹙,“为什幺?我以为你要我和她谈是要我接受她?”
“无啦!无啦!”蓝伯赶忙摇手,“我是老人咧,这人情世故也比你们了解,没有几个做父母的会让儿子娶一个残废的女人,而父母不认同的婚姻是不会被祝福的,意思是你们就算成了小俩口也不会开心的。”
“蓝伯……”
“去吧!她闷在家里也十多天了,再闷下去会闷出病来的。”蓝伯拍拍他的肩膀。
饶子微望着手上的泡面,在蓝伯的声声催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