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一句话,下面的一众幼军便齐声附和
“有何诉求,皆可一说!”
“有何诉求,皆可一说!”
上千人一起呼喊的声音一下子将众人的目光给聚集了过来,而朱雄英一身太孙朝服站在高台之上更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曹永林看见在高台上的朱雄英,深吸一口气道:“好了,太孙殿下来了,我们过去吧!”
“太孙殿下怎能露面!这些灾民一看就知道不对劲,这个时候太孙。。。。。。。。。。”练子宁紧皱着眉头。
“太孙殿下自然有太孙殿下的道理,还是先去看看吧。”齐德回了一句,便紧跟在曹永林的身后朝着高台的地方走去。
一直紧跟着朱雄英的秦王朱樉,看着下面人群越聚越多,策马来到了朱雄英的身边道:“我说大侄子,这人怕是有点多啊。”
朱雄英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塔下越来越多的人群,有那些自称为灾民的人,也有些是知道这里的乐子赶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们。
“好戏就要开场了,观众难道不是越多越好么?”朱雄英没有回头反问。
。。。。。。。。。。秦王朱樉无话可说,看起来自己这个大侄子好像是胸有成竹,自己躲在一旁乖乖看热闹就好了。
见人群基本已经聚拢了过来,而且下方也开始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朱雄英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伸手往下压了压开口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咱乃是大明皇太孙!听闻诸位要请愿,咱便特地搭了一个台子,来听一听诸位的诉求,有什么事情和困难,尽管提出来!”
朱雄英说着这个话,却是在那群灾民打扮的人群中来回的扫荡着,尤其是明显像是这群灾民头子的几个老者,更是多了几分注意。
一灾民中一个头发花白,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穿着带着破洞衣衫,费力的拱手道:“殿下!殿下啊,甘大人他们可都是好官!可不能将他们给抓起来,没了他们额们可就没了好日子过了啊!”
有了老头的带领,身后立马有人附和,甚至有人跪下来冲着朱雄英就开始磕头。
“殿下!殿下!孙大人他们一向是爱民如子,我们这些人都是托了甘大人他们的福,为了我们劳心劳力的,几日几夜的不合眼,就是为了将我们这些人给安顿好啊!这都是恩亲,如今我们听到了大人遭难,一定是有奸人陷害大人!还望殿下明鉴啊!”
朱雄英看着头发花白的老者,眼睛闪烁了了几下,不得不说这些老贼还是装的比较像样子的。
“这位老丈放心,咱一向是秉公执法!老丈不若上台来细说说!你们两个赶紧搀着老丈上来,跟着一起将这件事情给咱说清楚,咱也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朱雄英招招手,示意着其身边两个年轻人将老者给搀扶上来。
下面几人对视了一眼,那老朱便在两人的搀扶下,颤巍巍的上了台,眼见几人走上来,朱雄英微微转动了下手中的玉佩,同时给岳忠用了个眼色。
岳忠微微点头,左手轻抬,原本子啊外面负责警戒的幼军,开始有意识将人群给围拢起来,幼军的动作很快,等到那老头上来时看到下方的场景不由的脸色一变。
而秦王朱樉也是看到了这个变化,眼睛一亮,手下意识的向马背上挂着的长剑探去。
“老丈辛苦,不知道老丈家里几口人,家里几亩地?平日里都吃些什么过得如何?”朱雄英从马上俯视着下方的老者,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亲近。
“多谢殿下挂念,额们家有6口人,家里有一亩地户口,平日里勉强能够靠着田地糊口啊。。。。。。”随后老者话风一转:“今年赶上了旱灾,颗粒无收多亏了甘大人他们,不然那老朽这一把老骨头也就交代了。。。。。。。。”
“哦?那这两位可是老丈的儿子,平日里都是他们种地的?”朱雄英像是没有听出来什么,继续问道。
“对,老朽是干不动了,全靠老朽这两个儿子。。。。。。。。”
“是么?”朱雄英看了岳忠,微微抬了抬下巴,岳忠便直接一脸阴沉的走过去,直接拽住一旁青年的衣领,还没有等那人反应过来,便直接将其衣衫直接撕开,使其整个上身暴露在啊空气之中。
阳光下,白皙细腻的皮肤竟然有些耀眼!
朱雄英冷笑着道:“倒是咱孤陋寡闻了,什么时候整日里下田地耕作的农民竟然有这样娇嫩的肌肤了?”
哗!!!!!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百姓们也是恍然大悟,在一旁道:“没错!没错!额就说!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些人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比咱这些做工的都白净!”
“没错!刚刚那些人站在额身边,都没什么味道!”
“对对对!”
看着下方的反响朱雄英淡淡道:“上好的绸子?何时我大明的灾民竟然能够穿的上百两一匹的云绸了?”
朱雄英话音未落,岳忠便上前直接粗暴的将那老者外面破旧的衣衫扯去,露出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一看就十分细腻的绸子。
一旁的汉子似乎是想要制止他,结果被岳忠直接按下来,抓着其胳膊一个反手就直接将其胳膊给卸了下来,然后看了眼其手掌大声道:“殿下其手上并无老茧!”
下方的灾民看到事情不对,下意识的想要转身就跑,可是迎接他们的是已经来到他们身后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幼军们!
幼军齐刷刷的钢刀让他们不得不老实的待在了原地。
待在台下的齐德和练子宁也是将身边被幼军给按住的人给揪住,查看着其皮肤还有手掌,果然没有常年耕作的老茧!
“果然如此!”两人如梦方醒,两人只是知道这些灾民有问题,但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却是说不出来!
两人看向高台之上的朱雄英,眼里崇拜之色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