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吗?”她惴惴的瞧着他,咽了咽口水,“好啦,我过两天就回去陪你。”
还要过两天?!他脸色阴沉,一把夹起她走进内室,将她丢在寝房的大床上。
“你这个女人……就没有想我么?!”他恨恨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有、有啊……”她捂着唇哀啼,“人家当然有想念夫君嘛。”
“有多少?”他的手指轻划过她细嫩的粉腮。
“有一点……”
“只有一点?!”他危险的眯起眼。
“很多、很多点……”瞧见他神色,她阿谀的见风使舵,“人家好想、好想老公哦……”
“……嗯。”他这才面色稍霁,低头温柔的又吻了吻她。感觉到身下人儿柔润的身子,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那……我可不可以过几天再回去?”她小心翼翼的发问。
“你……哼!”他对她又爱又怒,猛地压住她,不顾她的微弱反抗,强硬的与她纠缠在一起。
“不要……讨厌啦……王爷饶了臣妾吧……呜呜……嗯嗯……”慈宁宫内室传来阵阵轻微而细碎的暧昧呻吟……
“廉亲王挟幼主以乱朝纲,挟太后而乱宫闱,实乃我朝第一大佞臣是也……”,某史官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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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里,小皇帝正恭谨肃立着聆听大奸臣的教诲,一个太监急急忙忙的上前请安,“皇、皇上……”
“放肆。”弘历板起脸来,摆出威严的皇帝谱儿,“好大的胆子,这儿(shiqiao制作)是你能随便闯的么?!”
“奴才、奴才知罪!”太监连忙跪下,“只是因为太后她……太医……”
“她怎么了?”两个男人听得他说太后,便异口同声的紧张问道。
“太后她……太医们都……”太监提心吊胆的说道,“方才太后不适,传了太医去瞧,谁知几个太医请了脉之后都慌慌张张的跪下了,也不说是啥病,后来院正大人亲自来了,他、他……”太监欲言又止,“他说不看了、宁死也不要再让别的太医给诊脉了……”
莫非是不治之症?!
两个男人心里都是一沉,急匆匆的往慈宁宫奔去。
慈宁宫里,几个太医跪在地上,脸色青白,冷汗涔涔。他们见了小皇帝和廉亲王,连忙磕头请安。
“你怎么了?”小八这时也顾不得那些虚礼,他大步上前,扣住太后的手腕。给她把了把脉,神色有些凝重起来。
“怎样?”弘历担忧的问道。
“你们都下去吧。”小八冷冷说了一声。
太医们战战兢兢的哆嗦着下去了,宫人们也跟着退下,不一会儿,房内便只剩他们三人。
小八微眯着眼瞧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怎、怎么?”她怯怯问道。
“阿玛……”弘历眼泪汪汪、紧张兮兮的站在一旁,“额娘她、她得了什么病?”
“你上次月信是什么时候?”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啊……我、我不太记得……”她怯怯说道。
“你怀孕了……快两个月!”他瞧着眼前迷糊的小女人,忍不住对她无奈低吼。
难怪一帮太医吓得如丧考妣、面无人色。先帝都走了五六年,太后却怀孕,这是何等丑闻……若她真是昔日的钮祜禄皇后,他们全都要被灭口了。
“怀、怀孕?!”弘历愣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抚额轻声哀叫,“买糕的!太后怀孕了,你叫朕的脸往哪儿搁?!”
阿玛真是个伪君子,不准他看那些书,自己却跟额娘打得火热……只许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