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娜塔莉查过地书籍。以及在互联网上所找到地部分资料显示。在美国。14岁到18岁之间地女孩相互有过初步性行为地比例可不少。从心理学上讲。这算是对自身好奇地一种表现。等女孩交了男朋友后。大部分都会回到正轨上来。只有少部分地女孩因为一些其他地因素成为了同性恋。所以这样来看。安吉拉地行为还是在正常范围内。
但是,让娜塔莉担心或者说恐惧的是,她们Zuo爱时那种仿佛融为了一体的感觉让她的迷失了自己的心了,否则她怎么会在和安吉拉做了第一次之后,在浴室里一边自蔚一边呢喃着她的名字,又怎么会对安吉拉在电话里地那些“下流”话语感到躁热。
这实在太可怕,如果……如果自己成为同性恋了怎么办?!她翻了无数的书,可没一本能告诉她该怎么做,所以她不敢接安吉拉的电话。
但是。如果她一直持续这样打来呢?娜塔莉有些烦恼的想着。或者自己干脆给她一个电话,把话说清楚?
女孩站起来又坐下。站起来又坐下,从来没有这样难以决断过,别人都说自己早熟,小小年纪就会自己思考问题了,但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却是这样的彷徨?
最终,娜塔莉咬了咬牙,转身走了出去,来到楼梯口向下探望了下,发现父母都不在客厅,这才赶紧下去到电话机旁边,正要将听筒拿起来,却再一次犹豫了起来,想想和安吉拉在一起的不多的日子里,她总有一种难受的感觉。
()好看的txt电子书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女孩捏着自己的拳头,露出一个苦笑,她慢慢将听筒拿了起来,放在耳朵边上,但是手指怎么也没有按号码地欲望,就在这时,听筒里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请问,谁……在那边?”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娜塔莉下了一跳,差点将话筒扔出去,慌忙问道:“你是谁?!”
那边沉默了两秒钟,立即传来惊喜的声音:“感谢上帝,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
“安……安吉?!”娜塔莉越发的惊讶,一时间脑袋转不过弯来,“我还没有给你播号呢,电话怎么会就这么通了?”
“这是上帝的旨意,亲爱的。”电话那边传来安吉拉的嘻嘻笑声。
“安吉!”娜塔莉加重了语气“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知道吗,我正想要给你打电话,才按了号码,还没等通了地声音响起来,就听见有人在那边,这才问了一句,这不是上帝地旨意又是什么。哦,,原谅我好吗?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娜塔莉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她已经明白,应该是自己在拿起话筒的同时电话也接通了,不过这实在太巧合了,难道说真地是上帝的意思吗?又或者上帝要让自己和安吉拉有个了断?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吉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了,,有件事情你可以帮我参考下吗?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决定。”
“这真可笑,难道还有天才女孩做不了的决定?”被自己内心所困扰地娜塔莉毫不客气的说道。
“别这样好吗,。我想如果有个和我一样大而且考虑问题成熟的女孩帮我参谋,也许我能更容易做决定。”安吉拉软语恳求着,然后不等娜塔莉说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知道吗,我今天接到了伊扎克先生的邀请,他要在洛杉矶的柯达剧院举办慈善演奏会,邀请我做他地表演嘉宾,这实在让我吃惊了,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要知道……”
“等等!安吉!你说的是伊扎克?伊扎克。帕尔曼?!当代著名的小提琴大师!”娜塔莉几乎是叫出来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著名的犹太人小提琴大师!这也是她最喜欢的音乐家之
“是的,我不认为除了他还有别的名叫伊扎克的小提琴大师。”处于惊讶和疑惑中地娜塔莉并没有听出对方话语里隐藏着的一丝小小的得意。
“你是说伊扎克。帕尔曼先生要在洛杉矶举办演奏会。并且邀请你做表演嘉宾?”她重复了一次安吉拉地话语,然后用力拍在额头上,“上帝啊,他疯了吗?”
“嘿,!我知道我的水平赶不上伊扎克先生,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打击我吧!”话筒那边传来不悦的声音。
“好吧,我的意思是说……他怎么会邀请你当他的表演嘉宾?”娜塔莉换个手拿话筒,她现在的所有心思都集中在了这件事身上。
“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吗,我是在波兰拍摄《辛德勒的名单》的时候和伊扎克先生认识的。我们那次还有威廉姆斯先生聊得很愉快,我在他面前拉过一段小提琴,就是电影里配乐地那段,他赞扬了我一番,我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就这样。”安吉拉说这段话的时候稍微有些不自然,这算是她骨子里的东方式的种谦虚,不过在娜塔莉听起来,却觉得她是在夸大自己。
“也就是说。这么一面之缘后。伊扎克先生就记住了你,所以才会发来邀请。我真该恭喜你,不是吗?”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不过安吉拉本来就是抱着和好的心态来的,也没有在意:“好了,别在打击我了,你觉得我应该答应还是拒绝?”
娜塔莉沉默了下来,要说安吉拉的在器乐上的实力还是有地,那张《回想》的纯音乐EP还在她的唱片架上放着的,对于音乐她有时候还是很挑剔的,不过真要当伊扎克的表演嘉宾她能行吗?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知不觉的站到了安吉拉的立场上考虑,虽然她不知道对方在器乐上的完全地实力,但是既然伊扎克先生邀请了她……
“好吧,安吉,我认为还是应该你自己做决定,你想接受就接受,你想拒绝就拒绝,因为你自己才能衡量你自己。”
话筒那边沉默了片刻:“好吧,我知道了,那么我来纽约地时候,你会来现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