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怡问母上大人:“梦见什么了?大半夜神神叨叨的吓人。”
夏夏妈说:“妈梦见你跟小冯离婚了,闹得很难堪,邻居都朝咱们家指指点点的,说这家的女儿最初嫁了个穷丈夫,没成想人家步步高升了,最后却抛弃糟糠之妻,”
“打住,妈,我不是糟糠!”夏薇怡觉得母上大人多虑了。
第二天早上,夏薇怡没去公司,去了爸妈那边。
吃早饭时,夏夏妈问:“你们两个半个月没见面了?这日子过的。”
“他回不来,星期六星期日都有应酬,他刚过去,怎么也得熟悉熟悉人和地方吧。”夏薇怡低头吃了点粥,又抬起头跟母上大人说:“他挺辛苦的,我俩每天都通电話,我想等他稳定稳定了再去找他,放心吧,我们没事,您把心放宽点,做的那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自从你跟小冯结婚,你妈的心愈发小了。”夏夏爸又说:“小冯一看就为人正派,出不了事,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忙的回不来一趟这都正常,选择这条路不也都是为了你女儿?”
夏夏妈叹气:“都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但这越有事业的男人越容易变心哪!”
夏薇怡回来是安慰自己爸妈的,但却反被母上大人给刺激的心里不舒服了,满脑子都是冯原出轨的事,眼睛盯着女人看,摸女人白大腿,领子上有口红印,跟其他女人接吻,摸胸,想着想着夏夏打了自己一下,疯了吗?!
夏薇怡干脆就没离开自己爸妈这边。
晚上在这睡得,睡得很早,七点多就蒙着被子梦冯原去了。
夏夏爸睡得比较晚,老人失眠,到了九点多,被女儿的哭声吓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赶紧叫夏夏妈。
两人过去那屋看了看,把女儿叫醒。
开了灯,夏薇怡哭着醒了,她梦见冯原了,梦里他的确是出轨了。
夏夏妈直怪自己:“感冒刚好,可别哭坏了身体,唉,都是妈不好,白天瞎想,竟是做那没边儿的梦!小冯人好,妈和你爸看人眼光很准!”
夏薇怡点头,接着手机就响了。
一看号码是冯原,夏夏跟她爸妈说了一下,就接了。
夏夏爸妈出去,不听女儿跟女婿说话。
“你还没睡?”夏薇怡问。
冯原在那端问她:“声音怎么了?听着怎么像哭了?”
夏薇怡委屈,梦里那脾气还没朝他发完就被爸妈叫醒:“是哭了,你出轨了你还骂我!”
“我什么时候出轨了?”冯原叫屈,接着跟她说:“你现在在哪?在你爸妈那住的?”
夏夏委屈地“嗯”了一声。
他说:“我去接你,打电話你就下楼,我没多少时间,想你了,就不上楼跟你爸妈打招呼了。你也别提我回来这事,没事先告诉你是怕你惦记,万一没时间见面你我都失落。”
……
冯原二十分钟不到就来了楼下,夏薇怡换了衣服,说苏青叫她,就走了。
夏夏爸送到小区外,没瞧见女婿的车。
僻静的路上漆黑一片,只有车灯在亮着,上车以后夏薇怡抱怨:“我怎么觉得跟偷情似的……”
冯原把车熄了火。
“你喝酒开车?”夏薇怡闻到酒味。
冯原转过身,坚硬的身体半趴在夏薇怡身上,一手搂着她腰,用下颌蹭着她的脸颊:“公事过来一趟,恰好有个应酬,车是司机开过来的,我喝酒不开车,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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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的119老公——星期六能不能过来我这一趟
“那送你的司机呢?”夏薇怡问。
冯原把嘴唇停在她呼吸时一起一伏的那对饱滿上,隔着衣服,反复捏弄着说:“我让司机先走了,他找个地儿睡一觉,凌晨三点再过来接我。”
夏薇怡望着他,意思也就是说,他陪她到凌晨三点就得走了钤。
冯原用他粗骨节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一边吻她一边问她:“梦见我出轨了?洽”
夏薇怡闭上眼睛,身子直往后缩,被他吻得“嗯”了一声,他身上一股子酒味,但唇上却是无比清凉的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