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变得高昂,可在牵扯到某处的剧痛时又瞬间软了气势。
纪痕远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脑子里到底装得什么啊……这种事也是能拿来骗人的吗?!
她悲愤欲死,满心抓狂纠结,如果要以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
——真想狠狠把眼前这该死的男人胖揍一顿,再把他踢到厕所去跪一晚,让他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写上份三万字的检讨!
不过,就算他做到了上面这几点,她也绝不原谅他!
仿佛已经看到了某位营长同志跪在厕所写检查的一幕,她解气的从鼻子里重重哼了声。
“骗?”他轻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事已至此,他居然还敢狡辩?!
杳然心里那堆火噼里啪啦烧的厉害,他却不紧不慢的借着她分神之际浅浅冲撞了下,缓缓道:“我当时可只说要好好谈谈。”
至于其他……
好吧,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将错就错没打算解释。
“唔嗯……”被他突然的进攻弄得浑身一酥,她脸上也不自觉漾出抹红晕,“你……你不准动!”
原本撕心裂肺的剧痛不知何时已然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股陌生的空虚酥软,她一心认定是纪痕远使坏,故意让她这气儿生不下去。
出乎她意料的,他还真停住不动了,只是那双点漆般幽黑的眸似笑非笑的弯着,摆明了看好戏的架势。
“那天……那天你根本就没和我说清楚,你……你是故意……故意让我误会!”那股陌生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停溢出,甜糯娇软,让身上的男人眸色越发暗沉。
可恶……为什么他不动后反而更难受了!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拥住她,肌肤相触后融出滚烫的高温,让他逸出声叹息,“真的……不要我动吗?”
暧昧的在她耳边呢喃,压得极低极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
“为……为什么……”缠绵停留在前戏太久,以致于所有的欢、愉都变成了折磨,她低低喘息着,纵使理智已全盘丢盔弃甲,却仍对他做着小小的抵抗,“纪痕远……为什么……这么做?”
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既然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他为什么还要让她误会,说着些要她负责的话?!
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就在眼前,是伸手就能触碰得到的亲近,可眼睛雾蒙蒙的,像是被什么遮掩住了,让她看不清他的脸……
杳然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水剪盈盈的眸氤氲着深深雾气,茫茫然的一瞥已是能将人神魂吸走的勾魄,纪痕远只觉得心里那把火被她彻底点燃,沿途过处隐忍自制皆成灰烬。
“舒杳然,你真的很笨,”彻底败给了她的呆,纪痕远按捺不住的律、动了起来,声音头回带了点咬牙切齿,“不这么做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什……什么啊……
这种理由……
说话间,男人的攻势已经越来越激烈,骤雨狂风般席卷而至,彻底夺去了她的所有心神。
“呃啊……”柔软火热的那处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插,她苦闷的惊喘着,战栗着,完全被卷入了惊涛骇浪般的欢愉漩涡中,再也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你……你慢……点。”
凌乱的发丝瀑布般倾洒在雪白的床单上,有几缕被汗湿透黏在颊边,他一手抚上她满布红晕的滚烫小脸,在她愈加急促的喘息中,深深吻了上去。
是他的,终归属于他,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绕了一个大圈,她终究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不会放手让她离开!
***
翌日清晨。
“纪、痕、远——!!!”怒火勃发的大吼响彻整个房间,杳然重重捏上犹在睡梦中的某人俊脸,毫不留情的就开始往两边用力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