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等到他的答复,她扫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啊”
没等他开口,她又道:“保留。”
合着他就只有接受的份了是吧?他不由好笑,“舒杳然,那天晚上的事应该由你负责的吧?”怎么现在什么责任都往他身上套了?
“是啊,”她微微睁大双眼,却藏不住眼角眉梢的得意,“不过我只需要对你这个人负责,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当然你解决。”
他倏愣,这姑娘学聪明了,还懂得和他玩文字游戏了。
头回见他露出这副神色,大大满足了杳然要让天天伤脑筋的成就感,她开心的重重拍着他的肩膀,豪气道:“纪营长,人民交予你神圣而光荣的任务,要好好完成哟。”
说罢,拖着行李箱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进了房间。
纪痕远被独自留在了客厅。可没过一会儿他便起身,走进了被她霸占的卧房。
作者有话要说:补今天的章节。。。
姑娘们,潜水对身体不好,还是上来冒冒气吧=口=
10、营长,来一发(军旅)
杳然站在房中央,静静环视了周围一圈。
这个房间的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除了床、衣柜和床头柜以外,就没其他家具了。
——简单利落,很有当兵的风范。
她打开衣柜,里头就放了几件衣服,军服还占了大多数。
这家伙难道当这是酒店?因为住几晚就会走人,所以东西也不需要太多。
关上柜门,她坐到床上,低头看了眼自己鼓囊囊的行李箱,突然觉得男人、尤其是当兵的男人特别省钱。这么一想,她似乎从没看过纪痕远穿便装的样子,天天都是军服加身,肩上的军衔都快把人的眼睛给晃花了。
虽然说他穿军装很好看,可天天看也是会审美疲劳的嘛。
正寻思着,房门忽被推开,被她念叨着的纪痕远走了进来。没多停留,他从衣柜里拿了换洗的衣物就出去,根本没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这家伙是当在打仗么?”来去匆匆速度飞快,多说句话难道会死吗?她自言自语着,仰身向后倒去,只可惜忘记此床的坚硬度,沉闷的一声嘭,差点没把腰给砸断了。
“……”她疼得就差没流眼泪了,后腰火烧火辣的麻简直难以忍受。
杳然恨恨坚定了明天一定要买张舒服柔软大床的决心。
——呜,她的腰……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看不到纪痕远的身影,估计是去部队了。她再一次腰酸背痛的来到客厅,直接倒在沙发上。
——纪痕远真成神了,他都不觉得床板硬得磕人全身疼吗?
她在沙发上躺了大半天,午饭也懒得吃就出了门,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叭叭的喇叭声,下意识的看了眼,纪痕静正坐在车里冲她招着手,“杳然,这边这边。”
嗯?她有些惊讶的走近,开门上车,“你怎么来了……”听纪痕远说这段时间她很忙,所以天天住校没时间回家。算起来,她也有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哥哥说这边坐车不方便,所以让我接你去家具城。”纪痕静解释着,刚倒车上路,迎面便开来一辆车身线条极为流畅的兰博基尼。杳然对车有点研究,一眼便认出了这款是新上市的车型,不由啧叹了声,“好车。”
谁知纪痕静一见那辆车便面色骤变,脚下油门一踩到底,如破弓之箭般飞速驶离。车窗外的景物被急速拉伸成
模糊的线条,杳然小脸发白,觉得有些晕了,“纪小姐,开得有些快了吧……”
——绝对超速了,而且这超速还不止一星半点。
“这条路人少,没关系。”纪痕静向左猛打方向盘,漂亮甩过弯角,透过后视镜可以清楚看到刚才那辆兰博基尼紧紧跟在后头,转向灯不停亮着,看样子是想超车。她紧紧抿唇,将车控制在路中央一路疾驶,断了后车的前路。
“可是……我想吐了。”杳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本来就没吃午饭胃里空空的,此时冒上喉咙的全是酸水,更是难受。纪痕远是故意的吧,还说什么让纪小姐接她上下班,照这速度,哪里是开车,简直是玩命啊!
“你还好吧?”纪痕静抽空瞟了她一眼,见她面色着实青白,便下意识的放慢了些速度,刚巧前头又是一个拐弯,她没来得及将方向盘打好,右边出现了很大一块空。糟了!她心中一惊,可已经晚了,那辆紧紧尾随在后的兰博基尼趁机加速,冲到了她的前头,并且还以车身挡住了她的路。
急急踩下刹车,她当机立断挂档后移,车子开始飞速倒退。前面那辆兰博基尼停了会儿,又追了上来,只是这回车主却将头探出车外,“静静,快停下来,你这样很危险!”
男人的声音焦急而担忧,她置若未闻。退回道路宽敞的地方,她掉头拐上另一条大道,回市区本应走这条路,可她为了避开那人才特地弯路走得另一条,哪成想最后还是被堵了去路。不过经由刚刚这一小插曲,那人明显不敢再超车,只是与她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默默跟着。
直到这时,纪痕静才将车速放慢。杳然抱着塑料袋一阵阵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为什么一摊上纪家这两兄妹,倒霉的就是她呢?
——呕……
在十字路口前停车,趁着等红灯的空挡纪痕静将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会好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