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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炮作文网>皇太妃的奋斗史 > 第41部分(第3页)

第41部分(第3页)

哥舒远的眉头不由深锁,仍是没有答话。

其实都到这份上了,他不说本宫也能猜到七八分,八成啊这事儿是错不了了,丞相大人口中的“别人”定然就是她了。

哥舒远是个别人操控不了的性子,付安阳却未必,怪不得丞相大人说起这事时那么有把握,现在岛上消息闭塞和外面联系不上,这么关键的时候突然失了哥舒远的消息,只要稍微受到点别的什么暗示,难免她那不会自乱阵脚搞出点事来。

哥舒远一动不动的盯着本宫,想要从本宫脸上看出点什么,本宫不是当事人,此时自然比他淡定,就挺了脖子坦然的回望他。

哥舒远心藏暗鬼,片刻之后便是按耐不住,呼出一口气,转身走到一旁重新推开窗子,平静道,“大约是在年前一个月左右她已经陆续带人混进京城了,现在漠北大军之中最精锐的步兵五千人已经分散隐藏在皇宫周围,以这五千人之力,想要攻下皇宫虽不可能,但若要将皇宫外围控制住该是不成问题的。”

年前那会儿本宫正病的不省人事,丞相大人那边也焦头烂额,皇帝陛下那儿也因为年关将近,公事私事一大堆,不想就让哥舒远这夫妻俩给钻了空子。

“果然是这样!”本宫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再想起丞相大人的话也坐不住了,一步蹿起来奔到他身后,正色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现在最好能马上传个信给付安阳,告诉她你现在的处境,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哥舒远侧目看了本宫一眼,微微牵动嘴角,还是无动于衷,“他跟你说了什么了?”

“这你别管。”丞相大人对本宫好歹那也是一片赤诚之心,本宫就算不能与他同舟共济,出卖他也得给他留点面子。

本宫背过身去,掩饰自己脸皮的厚度,“总之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若不想她出事,不想自己这么多年谋算设计之事功败垂成,就照我的话去做。”

哥舒远默然不语,又是好半天没有说话。

你说你一大男人,还是号称要做大事的,这么磨磨唧唧的你烦不烦啊。

本宫霍的转身,刚要发作,却见不知何时他已经回转身去重新在看窗外。

这楼上卧房、花厅的窗户都向阳,书房却是建在背阴面,推开北侧的窗子,眺过大半个华云池就是皇宫内苑的华美夜景。

彼时正是深夜,虽然中宫已空,对岸还是一片旖旎的灯火,美不胜收。

哥舒远神色冷然的看着对岸那片繁华,目光深不见底,本宫狐疑的拿肩膀撞了他一下,“皇帝陛下的保密措施做的够到位的,山雨欲来,居然连一点迹象也没有。”

“岛内风平浪静,对岸的码头沿线已经调派了三分之二的御林军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哥舒远侧目淡淡的扫了本宫一眼,本宫一个激灵将他推开一边,探着身子从窗口往外看去,可是看了半天,还是什么动静也没看出来,倒是被冷风呛得连着打了四五个喷嚏。

哥舒远拖着本宫的腰身将本宫从窗台上抱下来退回屋内,本宫还是将信将疑,“夏侯明裕还在岛上呢——你说这老头到底在盘算什么呢?说是来给穆君清帮忙的,却一来就窝了在这座孤岛上,对外事不管不问,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不管他此举有何企图,但他留下来的本身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最好的台阶。”哥舒远挑了挑唇角,略带些鄙夷的扫了本宫一眼,把本宫放到床沿上安顿好,“你不会真的以为老二会有胆量一直把他晾在这儿吧?”

“他不敢吗?”他的论调本宫恨不能苟同,就如法炮制眼带鄙夷的冲他扬扬眉,“怎么说明成那老头都是自请留在岛上的,他只要稍微别那么耳聪目明,装装聋,作作哑,拖个十天半月显然是不成问题。然后他手腕利落点,分别把你和穆君清的势力肃清,再赶在消息传到大钰之前造大了声势把明成老头请出来。到时候夜阑一国崇礼好客的名声打出来,大钰又失了合作伙伴,就算它谋划的再周到,在此事上再怎么的势在必得,但为了堵塞悠悠众口的指责,想它也不敢贸然用强,这还不是个富丽堂皇的哑巴亏?”

本宫自编自划,讲的颇为激昂,停下来才发现哥舒远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本宫意味深长地看。

班门弄斧这种事做起来实在是有失深沉,可他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本宫看也太欠风度了。

“你看什么?”本宫瞪他一眼,自我转移注意力拖了床榻里侧的杯子裹在身上御寒。

“看你!”哥舒远坦言,盯着本宫的双眼看了又看,最后竟是有些哀婉的叹息一声,“你这个女人,竟会让我有些后怕。”

通常,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你好可怕”的时候就等于在说——咱俩没戏了,玩完了,而贴合上本宫眼前的处境,也就相当于杀人灭口的变相警告。

本宫抓着被子的手指僵了一僵,赶忙澄清,“有事没事的你怕我干嘛?我若有心害你,现在还不早就跟着皇帝陛下吃香的喝辣的了,哪会半夜三更的跑到你这受冻。”

“是啊!”哥舒远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所以我现在更是庆幸,幸而他是把你留下了,若你现在是在他身边,我才是后患无穷。”

哥舒远的每一句话都暗藏玄机,本宫尴尬的咧了咧嘴,赶紧的找机会把话题岔开,“对了,既然消息传不出去,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想想法子才是正经事,是不是——有必要去和明成王爷交流一下?”

哥舒远闻言,眼中终于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冷然道,“他是冲着穆君清来的,去了也白搭。”

“嗯?”本宫对他的笃定深表疑虑,“玩政治的人,也可以讲人情的吗?”

“所以他们更重利益,”哥舒远道,随即话锋一转,“只不过夏侯明裕这一次却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不解。

“夜阑国内现在动荡不安,不管最终鹿死谁手,动乱之后都将国力大损,没有个三五七年难以复原,所以现在的夜阑在大钰人眼中不过是根鸡肋,捡了是个便宜,不捡也没什么损失。”哥舒远说着,见本宫眼中神色仍旧迷茫便进一步解释道,“穆君清的养父穆枫生前多次出使大钰,和这位大钰六王爷是至交好友,所以他这次走这一趟全然是照料故人的面子。”

怪不得他在本宫面前三番两次念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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