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就告诉我吧。”
她撒娇一般地央求道。
“他要你和承泽离婚,你要和他离婚么?”
贺西洲看着他,眉眼如同远山淡墨,他像是随口一问,没仔细斟酌。
沈晚星顿住了。
“这事,再晚点吧。”
她被贺西洲问住了。
离婚?
她和贺承泽从来都没有结过婚。
哪里还需要离婚啊,一去办手续就什么都暴露了。
可她知道一旦自己迟疑,贺西洲便会不满。
她抱住贺西洲,亲了亲他的嘴角。
贺西洲伸手捏住了她的衣领,迫使她和他拉开距离。
“小叔……”
“在车上别撩拨我。”
“怎么才算是撩拨呀?”
沈晚星无辜地看着他,“我什么都没做哦,反而是平时小叔对我做得多。”
“小叔今天没去找文森医生那应该怎么克制住自己呢?心理疏导怎么办呢?”她的手摸索到了贺西洲的背后,贴在西装外套和衬衣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能够感觉到他坚实的后背。
他和闻然居然说悄悄话,不告诉她。
“不如我给你疏导疏导。”
她的手从他的肩胛骨往下滑,滑落到他的后腰再往下捏了捏。
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鱼一般,痒痒的,搔动着。
“就这样?”
贺西洲的语气似乎带着轻蔑。
“那怎么样?”她反问道。
沈晚星最经不住他激,就怕他看轻她,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他是有饥渴症的,却无动于衷。
这说明她的魅力还不足以让贺西洲崩盘。
“还不够么?”
她追问道。
他身上的温度感觉比她的手高许多,她的手温凉,也沾染了他的气息。
咔哒。
她的手摸到了男人精致的皮带扣,金属质地看上去很有份量。她直接找到了暗扣,打开了。
松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