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他没有发烧也醒过来了。
“医生说你醒来就能喝水了,我给你倒点水。”
她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真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起初的惊讶过后,又平静了许多。只是眼尾发红昭示着她的情绪并不稳定。
贺西洲躺着,麻醉剂的效果已经过了。
他现在能够感受到腹部的疼痛,因为术后打的麻药浑身无力,只是身体上的异常他还是能够是感受到的。
他的皮肤和柔软的被子擦过,勾起一丝丝痒意。
贺西洲的表情有点僵硬。
沈晚星将水杯放到他面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喝点水。”
这水是温的,刚好可以入口。
沈晚星拿了一根吸管,方便他喝水。
他伤的是腹部,也不能随便起来,现在很容易会让伤口裂开。
原本就没有长好。
贺西洲就这她的手喝了一些。
沈晚星坐在他的身侧,半垂着眼眸,她没有看着他反而是将水杯放到了一边。
很多话,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她心里的疑问太多了。
“你之前戴着面具还变声接近我,是为什么?”
她在意的果然还是这样的细节。
很多话,贺西洲都不会说。
可是沈晚星想要听他说出来,他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
他们之前也不是那么默契,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有这个……”
她伸出了清秀白皙的手指,“约瑟芬钻戒,你故意留在我身边的。”
她曾经拍下约瑟芬对戒,是作为他们的婚戒的。
贺西洲是无心的还是有意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又向我收利息又收本金的,想要做什么?和我离婚之后,难道舍不得我了?还是说你贺总被我迷得不分南北了,离开我你就犯病了?你的病,已经离不开我了是不是?我是你的解药,还是你爱的女人?”
只要他说,她就信。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