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耳环直接摘了下来,那一颗圆润的珍珠就躺在他的手心里。
沈晚星没好气地将耳环拿了过来,那男人立马将手握住。
连带着她的手都握在手心里。
“只有一只,那就不要了吧。下回再买。”
“你好浪费哦。”
沈晚星轻声说道。
贺西洲松开她的手,将那珍珠耳环放到了西装口袋里。
她从前总是想要染指这个男人,将那些女性化的东西往他的口袋里面放,她的心会忍不住颤动,甚至神经末梢都是敏感和刺激的。
不管是口红还是将香水味沾在他的身上,她都会很满足。
沈晚星发觉,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时至今日,她的耳环躺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悸动一下。
仿佛这个男人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
将禁欲高冷的男人拉下王座,本就是一种成就感。
贺西洲的手贴在她的眼眸上。
“你的眼神,不安分。”
“谁不安分了。”
“特殊时期,别招惹我。”
“真是淫者见淫。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眼神而已你就能看出那么多?”沈晚星矢口否认。
她承认在特殊时期,反而会让某些感觉更加敏感,但是并不代表着她像贺西洲那样,脑子里面全都是那些事。
她反复警告自己。
别伤心,他们现在不过就是交易,互相满足对方的需求而已。
至于其他的,没有。
没有任何感情。
“你心虚的时候总是喜欢强词夺理,以此来压制对方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贺西洲戳穿了她的伪装。
这就是沈晚星真实的性格。
她也确实有这样的习惯,被贺西洲看透了。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她撩了撩头发,将鬓边的碎发撩到了耳后。
“撒谎的时候眼睫会往下看,顺带着撩头发。”他的话一出口,沈晚星的手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