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贺西洲将手指从她的口中拿出来。
“你从前就说我是小狗。”
沈晚星特别记仇,她那时候卑微讨好这个男人,就是想要从他手里得到好处。可是没想到,他早就猜到了。
“那是对你的夸赞。”
贺西洲很是懊恼。
那时候每天被她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要克制着自己的病,又顾及到两人的关系。
没办法随心所欲,便只能将那股愤怒和懊恼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他对她的态度特别差,但见着她被欺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帮助她。
“呵呵,哪里有人夸赞别人是小狗的,我看你真是有毛病。”
“我是不是有病,你不是很清楚?”
贺西洲只是随口反驳,但是沈晚星却想到了他吃的那些药。
那安眠药不会是从前留下的,她看过日期的。
那日期是今年的,那就说明他在今年还在吃这个药,那瓶子上写的外文,她是不认识。但不代表她连生产日期和保质期都看不懂,他既然没说,那么她也不问。
在心里记上小小的一笔。
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再来算总账。
“你先起开。”
“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想要转移话题?”
他不依不饶的。
“妻管严。我喜欢妻管严,不喜欢这样的刺激。”
沈晚星倔强地说道。
她向来便是这样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如果他哄一哄她可能就将态度软下来了,可惜他总是用这样命令的语气,想要迫使她低头。
做梦!
她才不会说出他期待的那个答案。
“你确定?”
“我百分百确定,我喜欢妻管严的男人。现在想想贺承泽很好,连闻然也不错,我想陆燃肯定也乐意听我的话。他的戏还没有杀青,或许我还有机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便发觉自己的侧腰一股凉意。
他的手带着几分温凉伸入了她腰部。
“你干什么?”
“你继续说。”
“贺西洲,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