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过他这些桂花是怎么来的,她还是认得出来,它们四种,都是家花。
都是养家了的,受过良好的培育,才只有共性,没有了个性。
只有这一朵紫色的,她看不出是家的还是野的,不明白它为什么要紫得出色又大得出格。
要不是牢牢地生在桂枝上,要不是想摘也不太摘得掉,她真不敢相信这是一朵桂花。
紫桂花,只有它!
不止它,自己的不是正在变得跟它一样吗?
自己原本也是良家妇女中一朵,这一出了格,这样败了德,还有哪个良家妇女愿意与自己为伍?
以前还跟她们一样是饱鼓鼓穿着青装生长的包米棒子,现在不是已经被污秽成了乌茄子了吗。
还是与她们一起当包米的时候,自己也是抬头向上的,无愧于青天白日,而今变成了乌茄子,今后就只有垂头丧气再也别想抬头了!
难道这朵紫桂花,也跟自己一样吗?
这一朵紫桂花,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被一个正在堕落原女人拉过去跟自己的失德败行相比。
这样想下去,看下去,陶李芬她有了伴,觉得不再那么孤单。
毕竟正在失足之中,她还把自己剖析得不到位。
她在潜意识中,还不情愿把自己与她的前车之鉴黎杏花相比,她还在不耻于那个就是她的未来的女人。
堕落的路,走了上去,就极难回头,正像掉进古井中的牛。
矮大娘陶李芬变成骚包女人,就是从这个中秋节的前一天晚上开始的。
其实按照历书来翻,现在就已经是中秋节了。
还在早几年,龙王镇就传出了她的风言风语,不过那只是她一时好奇,去李明雨的龙王镇字圆健身中心时行简单的练体而已。
她并没有坚持多久,一者她也听到了风评不好有了顾虑,再就是建筑队越来越忙,老矮子越来越少着家,她的农活也就越来越多。
又怀上了矮子,就再也没有去了,她也因此还算不得是修炼之人。
“仙娘,不够,你这种状态还不够,我们必须要过凡人,才上得了天,才成得了天。要更大的力量,更快的度。”
“打个比方给你听,你就懂了,如果一般女人最多只相当于十二马力的柴油机,你最低要求,也得要达到十五马力。人家是额定两吨的大拖拉机能拉十吨的货,你也同样是两吨但你却必须要拉载十二吨!”
在汪二爷的不断诱惑下,陶李芬不断地向着骚包女人的水准迈进。
直到她完全抛开了枷锁,将内在的激情尽情释放出来,就再也不用汪二爷教太多了。她本来就是会的,只是加加量加强。
而且堕落本身就能让人疯狂。破开层层伪装,她也是披着羊皮的狼。
狼藉满床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头虎,胭脂虎!
她浑身胭红,脸若桃花,与豹子进行疯狂无比的肉博,并没有多落下风,完全能跟这头公豹抢镜头。
老虎疯,豹子就更狂,豹子的凶性是一重重地释放出来的,他视她的进程,有理智的狂豹,更加不得了。
豹子狰狞,豹子残暴,豹子还掌控着双方的剧情需要。
她又髮觉自己也是一头果子猩,有着足够支配来以柔克刚的在韧力,她不屈不挠,不管豹子如何地挺进又挺进,果子狸还是在他的尖锋上蹦蹦跳跳。
真正打起来,她并不怕他凶,可以弱,但绝不示弱,她顽强拼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