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平地上刘板筋身量更高。
刘板筋呲牙一笑:“打鱼的,落到地上变成鱼,还是乖乖听我种田佬的话,跟你那个宝贝儿子一样老老实实看热闹好了,今晚这一席,你也别想有上席不坐偏偏要来垫床足,就凭那点偷鱼摸虾的本事,你也挤不上位置!”
“刘老头,就凭你一辈子都只敢窝在刘家湾中当活王八,还不配知道老子的根底,我老鱼猫走到哪里不是吃荤的?”
刘板筋:“老子懒得跟一个总是抢剩饭吃的人啰嗦,滚一边去!”
筋网挣动,一招推磨扬磨,带动汪鳝青站住的青桩,将他往边上拨。
“滚一边去的人是你!”老鱼猫子爱鱼,更爱鱼色,暗忖刘板筋数十年来声明不显,就算掖着些本事,又能掖多少,今晚说什么也要扒一回灰才行。
他也想利用手中的网进行反制,于是乎,这两个,站在布谷道场中,开始了拔河。
黎杏花大泻身,泥是婬河落九天,泻得太猛,泻得太多,竟然比产子后还虚弱。
她躺在床上,大张着独处,半点都动弹不得。
刘板筋这样对她,就算是始料未及,毕竟有情有理。
自己的老公公也存着那样的心思,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惜她动不得。
最想不到的是同床共枕了十年的这个人,不仅坏了刘家妹子殃及了自己,还那么恶心,将那些混进粪坑都嫌弃的脏物,就那么美嗞嗞地呑了。
这样的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今后?还有今后么?那两个老男人,无论谁输谁嬴,自己再受一番****都免不了。
这样的人,还怎么跟他过后半身?她一动未动,却已经恨上了汪家人。
都怪自己不够强,难道真像她们说的那样,五花玛的命,不可能太顺?
自己不够强,要么不屈而死,要么苟且而生!
现在就算苟且了,都不一定能生还!
黎杏花很想认命了事,最少死在这个日子也不错,至少已经把年过了。
她从未预想到,年关这一关,是这样难。
大泻之后,她如杏花谢了一样,春红!她在落红,这是女人免不了的。可她却连动手自理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还可以动用蓝田里的汰液来冲洗的。所谓汰冲冲,治理子府的红伤比什么药水都管用。
她本来还可以动用子府的内力,引动汰液冲洗落红快治愈内损的。但她没有,原因只有一个,她还在褥子上,那样会尿床的。
所以她只好等着,一面落红,一面回精,三个男人没有哪个是她想看一眼的,她将子府敞着养息,一双杏眼却闭得紧紧的。
此际,没有人看一眼汪大爷,汪大爷却在蜕变!
汪大爷呑进去的是污泥浊水,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大笔了不起的外快,是了起的财富,也是营养丰富的养料,富含刘板筋和黎杏花两人的身体菁华。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刘板筋和黎杏花催生了汪大爷的蜕变。但他们只是直接因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