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和宫十四微怔。
“这么说,你刚才用箫打破不败的身子,是……??”宫十四猜想着。
酒奴之前有说,那盅虫位于心脏边处,那箫,不会是用来打盅虫吧?
酒奴笑了笑,说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我以为以我的武功可以直接将那盅虫打出不败体内,没有想到还是不行。”
宫十四猜得没有错。
他正是那个意思。
只不过那盅虫能随着不败的意识有所反应。
不败的反应一直都是他酒奴所欣赏的,或许就是在自己那支箫击到眼前时,不败心里有了反应吧。
所以那只盅虫才会在瞬间离开心脏边处的位置。
听到酒奴的话,宫十四和金凌都汗颜了一把。
不过像这种事情,也确实有酒奴敢赌了。
盅虫位于心脏偏处,如出手的人微有一犹豫或偏差,便可能直接击到不败的心脏。
所以一定要够镇定的人才能办到。
其二,敢这样赌的人,还必须是武功在东方不败之上,如此,才能在瞬间之时击中东方不败。
而这样的人,试问天下也没有几个。
酒奴是自然不用说的。
“那后面,那盅虫又为什么会自己爬出来了呢?”
这个也是宫十四的疑惑之一。
说到这里,酒奴深深的舒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刚才,我是真正的把东方不败的命压下去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16】
说到这里,酒奴深深的舒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刚才,我是真正的把东方不败的命压下去了。”
“嗯?”宫十四见酒奴的样子,似乎他刚才也跟他们一样很紧张似的。
“药可救人也可杀人,我之前几味药磨于一起,便成了毒药,而那毒药撒在伤口上,便让其伤口上的肉便成了腐肉。”酒奴说道。
腐肉?
金凌记起了之前酒奴倒那些药粉下去之时冒起的白烟,然后只是一会,不败的血便滚滚而出。
“盅虫虽命大,但是人死,它也便会随之死去,而这前,我封住了不败的几个血口,让部份血管的血暂时停止了流动,盅虫便会上当,而此时,最能分辨不败是否已死,便是心脏。”
宫十四恍然大悟:“也就是说,盅虫会从回心脏边处,但你已经把那里心脏周围毒致成腐肉,所以是让盅虫上了当,它才会离开不败的身体?”
似乎是这样?
酒奴点了点头:“这只是一个引诱之计而已。胸口边处的一根血动脉不给封,所以血就会滚滚而出,而盅虫便会顺着血液而爬出来。”
“赌得……真够大。”
宫十四忍不住的再对酒奴佩服几分。
如此说来,如果这引诱之计在不败那血流光的时候,那盅虫都还没有出来的话,那就是赌输了。
而现在,酒奴是赌赢了。
“盅虫是出来的,但失血太多,能不能活下来,还需要看他自己了。”酒奴叹声说道。
“至之死地而后生,前辈的这种救人方法,实在让人惊叹,相信不败一定会醒来的。”
宫十四看向了石台上那一张仓白的脸,他相信不败。
金凌一直坐在石台边上,静静的看着东方不败,她也相信他,她相信,不败不会丢下她和箫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