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听闻,心里记着那些声音,等着吧狗贼们,等本姑娘翻身了,让你们这一个个看事不嫌事大的,都给收拾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陶夭夭急忙的猫腰下去,有些费力的将蔡恩铭拉到了床边,穿了一口粗气,便开始走到了床尾,带着节奏的吱嘎吱嘎的推着木床,嘴里还带着同节奏的嗯哼。dangyuedu
门外那些偷听的人,开始了又一轮的八卦,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着实看热闹的,更有挑刺找茬的。
“啧啧啧,蔡老爷这边是巫山云雨,鱼水之欢;不知道蔡夫人那边是不是狂风怒号,暴跳如雷哦。”
“男人嘛,有几个女人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更何况是蔡老爷这样的名门望族?倘若蔡夫人这么不通情理,那就是她的心胸狭隘了。”
“啧啧啧,人家在里面欲仙欲死,咱们在这站着淋雨?哥们兄弟们,咱们还是去喝酒吧?”
陶夭夭听着门外的人的交谈声,便哼唧嗯哼的叫的更加响亮,那摇晃着木床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了。
一众人等,终于走了。
陶夭夭狠狠地踢了一脚软瘫如泥的蔡恩铭,这才用力的将他给弄到床上,又别过脸的给他拨了个干净,就用被子胡乱给他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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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煎熬的一夜
陶夭夭在研究中医穴位上,那可是名家,对于制服这个烂醉如泥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她自然是手到擒来。
正巧这个环境下,用这个手段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一晚,或许是暂时躲过了灾难,只是,天迟早会亮,蔡恩铭迟早是要醒,接下来的事,务必不能出半点差错。
陶夭夭随手拽了一床小薄被,就铺在床边,那么蜷缩着坐着,思考着明天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并且出现状况之后要怎么应对,而除此之外,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爹娘和师父他们给放走,不然,即便她有一千个逃脱的理由,那也无济于事,最终还是会被蔡家威胁。
至于爹娘,她所感恩的只能是爹娘给了她这幅皮囊,毕竟,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陶夭夭,而对于师父,陶夭夭则有一种深深的愧疚。
一个毫不索取却付出了的人,并且将他视为一生珍贵的东西,无偿的传授给你,那是需要多么高尚的情怀和魄力?
更何况,与这个人又是陌生人呢?他只想找个有才之人,不浪费他的手艺,仅此而已。
陶夭夭的脑子里,成千上百的事情在乱撞着,她要应对蔡恩铭,却还要小心那个蔡夫人了,那些在外面偷听洞房的人的谈话,无疑透露着蔡家的老夫人是一只常年吃醋的母老虎,不过,陶夭夭想来,这蔡夫人如果是蔡恩铭的原配,他们夫妻二人年纪相仿,那老夫人还这么吃醋,呵呵,真不知道这老夫人是用什么驻颜美容保养术,能让自己六十多岁还能满足蔡恩铭的需求了。
当陶夭夭的脑子里研究着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一阵响脆清晰的鸡鸣声传来。
陶夭夭的思绪被打断了,然而,她那惺忪的睡眼在余光落到床榻上的糟老头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乎,陶夭夭急忙的张望一圈,见到了木柜上的红色针线笸箩,她急忙的放轻脚步的冲了过去。
哎呀,她陶夭夭生平最怕的一件事那就是流血,疼和没命比起来,陶夭夭更怕疼!
怎么办?真是要疯了!糟老头蔡恩铭分分钟都会醒过来!让老头怀疑她陶夭夭跟别的男人有染,然后再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再然后找她的爹娘和师父算账?
万万不能,那是陶夭夭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干脆,一闭眼,一剪刀下去!
额呵?怎么没有什么痛觉?
陶夭夭心生恐惧,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睁开眼睛,朝着自己的手腕看去——
郁闷,手腕没有破一丁点,到是袖口却被剪了一个大口子——
陶夭夭不禁的很吞口水,窗外的鸡鸣声越来越响,而院子里也开始有下人们的走动的声音。
就在那一瞬间,陶夭夭的脑子中突然的想起了一件事,这要是伤口在手上,那岂不是会招人的眼?
但是,当她想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自己一哆嗦,她可是温柔似水的女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