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千星取出手机,看见霍靳北的来电,立刻接起了电话。
此次事发突然,霍靳北抽不开身,没办法陪她一起来伦敦,只能通过电话嘱托。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又事关庄依波,千星多少是心绪不宁的,听着他的声音,才终于一点点冷静了下来。
一直到下榻的酒店,千星才挂掉电话,转头又看向沈瑞文,道:“能不能安排我见一见依波?”
沈瑞文听了,缓缓叹息了一声,说:“此前刚刚案发,我们尚有余力可以在中间疏通活动,可惜庄小姐并不想见我们……到此刻,只怕难了。除律师外,警方不会允许庄小姐见任何人。”
中西法律体系虽然不同,千星又焉能不知个中种种,如此一问,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丝宽慰。
听了沈瑞文这样的回答,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你让律师告诉她,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的。”
接下来几天,千星和律师团队取得了紧密联系,频繁奔走于酒店和警署之间。
好在英国警方一直是在做事的,几乎每一次的奔走,千星都能看得见进展。
而这每一次的奔走间,千星都没有见到申望津,也听不到他对这单案子的任何关心和关注。
只除了,为庄依波奔走的律师团是他聘请的。
在此期间,千星甚至想过,是不是需要换掉眼前这个律师团——
好在,在案发后的第七天,警方在深入调查之后,终于将案件定性为正当防卫,释放了庄依波。
第二天深夜,千星就和郁竣一起抵达了伦敦。
沈瑞文前往机场接到了两个人。
此前千星在和他联络的时候就已经在电话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这会儿依旧抓着他,将所有事情又从头到尾问了一遍。
只可惜,如今警方的调查也才初步展开,沈瑞文能回答她的问题,既不够多,也不够细。
千星脸色很难看,又问了一句:“申望津呢?”
“申先生有别的事情忙。”沈瑞文低声道,“这次恐怕没机会接待宋小姐。”
“别的事情?”千星险些气笑了,“这种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依波重要?他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
沈瑞文听了,只是沉默。
郁竣见状,拉了拉千星的袖子,低声道:“这次的事情,申先生承受的压力,耗费的心力不会比任何人少,你别胡说了。”
千星听了,心神蓦地一滞,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不由得微微拧了眉,顿了顿才又道:“那他是什么态度?”
沈瑞文缓缓道:“申先生相信庄小姐是出于自卫,也希望庄小姐能够无罪释放。”
“仅此而已?”千星看着他道,“这件事情,依波根本就是受害者,她当然会无罪释放——这就是申望津的态度?”
沈瑞文又一次沉默下来。
千星随后又道:“他有没有去看过依波?”
“庄小姐不想见申先生。”沈瑞文低声道。
千星怔忡,“为什么?”
沈瑞文缓缓摇了摇头。
千星一颗心,控制不住地又悬到了半空中。
正在此时,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千星取出手机,看见霍靳北的来电,立刻接起了电话。
此次事发突然,霍靳北抽不开身,没办法陪她一起来伦敦,只能通过电话嘱托。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又事关庄依波,千星多少是心绪不宁的,听着他的声音,才终于一点点冷静了下来。
一直到下榻的酒店,千星才挂掉电话,转头又看向沈瑞文,道:“能不能安排我见一见依波?”
沈瑞文听了,缓缓叹息了一声,说:“此前刚刚案发,我们尚有余力可以在中间疏通活动,可惜庄小姐并不想见我们……到此刻,只怕难了。除律师外,警方不会允许庄小姐见任何人。”
中西法律体系虽然不同,千星又焉能不知个中种种,如此一问,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丝宽慰。
听了沈瑞文这样的回答,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你让律师告诉她,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的。”
接下来几天,千星和律师团队取得了紧密联系,频繁奔走于酒店和警署之间。
好在英国警方一直是在做事的,几乎每一次的奔走,千星都能看得见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