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雨晴不敢抬眼去看墨大将军,只一个劲的抱着离王妃的手臂,仰着小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
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就是要博离王妃的心疼,以前她这一招可是屡试不爽的。
她这话也说得漂亮,明里暗里直指墨大将军没有证据,也不说方伯冤枉她,只说方伯看纪大了可能记错了。
方伯年纪大了是事实,而当年见证过这事的人,早已被她以各种罪名打发了出去,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她相信老王妃一定会护着她的。
她也算看明白了墨大将军这态,已经表明了是要落实她的罪名将她敢出去。
如今她是如论如何也要抱着离王妃不撒手,若是今这么被敢了出去不说以后这府里的荣华富贵与她无关。
只怕就此离开对她的名声也有碍,到时只怕想选个好点的婆家也不可能,更何况若真被送了回去,只怕顾家也是容不下她的。
她那亲奶奶可不似老王妃这般好唬弄,当年把她送进离王府就是她的意思,若是自己没能做好她交待的事,只怕有自己的苦头吃。
果然离王妃没有负娄雨晴的算计,看到从小就养在自己身边的丫头如今被委屈成这样,也是不干了,不敢直接去招惹儿,怕真的把他逼急了便将矛头转到方伯身上。
“老方,是不是你记错了,不是晴儿传的信,而是别人?”
离王妃一脸渴望的看着方伯,希望他不要再纠緾此事,必定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事就过去算了。
方伯看着老王妃这般不禁更加心寒,自己为王府尽心尽力多年,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今日若不是为了大小姐和大少爷,他也不会站出来,否则早在两年前他就去找老王爷了。
没想到这老王妃如今竟是如此糊涂了,竟会相信那个娄雨晴到此地步了,也难怪大小姐不肯回来。
方伯无奈的摇头,深深的叹息一声,“唉……许是老奴真的记错了!”
说着方伯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离王爷连忙起身要去扶,却被方伯一扣到底的磕头声惊得愣在原地。
老妻这次是有点过份了,老方一生耿直,如何能逼他至此。
“王爷、王妃,老奴年事已高,请王爷、王妃开恩,许老奴回乡安养晚年!”
说着又磕了个响头,便踉踉跄跄朝外走去,他是离王府的家奴,但却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得了恩典赎回了卖身契,只是他一生都奉献给了离王府,便是得了自由身也无处可去,就一直留在离王府做管家。
只是,如今他已经是失望透顶了,与其留下还不如回乡下去。
墨生看着老管家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实在不放心,在得了墨大将军的肯下便追了出去。
然老王妃却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只是听到方伯亲口说出记错的话,便欣喜的看向自己的儿。
“征儿,你看……”
墨大将军,突得横过来一眼,娘亲这是当他是瞎吗?刚刚方伯的态只怕是个人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竟然为了护着那个贱人,竟将这个效忠王府几十年的老仆逼到如此地步。
“娘亲,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墨征言尽于此,不再看墨王妃一眼。
离王妃从没想过儿会对自己露出这么可怕的眼神,吓得贪在椅上。
墨大将军这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娘亲,却一时无法收起那一脸的凶像。
只是他也明白了,所谓冰冻尺非一日之寒,今天想把娄雨晴这丫头赶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那便先从拔除她的爪牙做起,墨大将军脸上杀意顿现。
“娘……既然刘管家已经承认这事是他的主意那他是一定不能留的,一个小小的管家胆敢不敬主,敢把主往外敢这事若不严惩,只把会给那些个言官留下话柄!”
“哦,那交给你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