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糖了个糕和小木箱打包抱在怀里,急匆匆的走出去寻薛世伦。
“我刚才看见他在小门等你。”
虞浮生跟在她身后,轻拍她肩膀示意走另一边。
“他怎么会在小门?”
唐妙颜却是停下脚步没继续走。
疑惑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明晃晃的诧异。
既然薛神医回来了,在哪里见她都是一样的。
如果苏禹珩真的知道她在薛神医的家里。
那么之前她住了那么多天,全府人都看得见。
苏禹珩想审问谁都问的出来。
何必非要临分开之前,突然搞的和地下党接头似的呢?
“苏禹珩的人快追来了,他还指望你教她后面的医术呢!自然是不能和你安心留在府里。快走吧!再晚,可能就走不了了。”
虞浮生给出的答案却是她没想到的。
对啊!
她还有一半处置外伤的医术,没传给薛神医。
“嗯。”
唐妙颜轻拍一下脑门,为自己的糊涂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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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才跟着虞浮生一路向薛家东面小门快速走去。
与此同时,薛家的正门。
“说。你把人藏在哪儿了?”
谷城将被打得不成样子的薛世伦丢到地上,吓得正在门口观望的薛家门房和家丁皆是两股战战。
薛世伦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睑。
看清刚走到自己面前,男人一尘不染矜贵的黑锻靴子。
“苏大人、我、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不敢将人藏起来。我是被冤枉的!她、她真的没来考试。”
薛世伦伸手握住苏禹珩的靴筒,祈求的声音微弱。
但仍旧坚持不说实话。
他没交代把唐妙颜藏起来,都已经被打成这样。
如果让苏禹珩知道,他帮唐妙颜改名换姓偷偷来考试。
还害得他被唐妙颜摆了一道。
苏禹珩肯定会就此把自己处死。
苏禹珩嫌恶的低头看向薛世伦的手,抬脚就将那只手踹开。
现在一想起来,那个假冒唐妙颜的女人,居然当众斩钉截铁断言自己便秘。
他就脸色铁青到额角青筋直蹦。
“还不说实话。谷城,带人搜。本官就不信,薛家上下所有人,都能和薛世伦一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