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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邪恶蔓延(4)
“一顿比一顿好。”大旗瞧盆碟见了底,完成了一项重任似的骄傲和惬意。吭!鼻子发出响声,情形同马打的响鼻极其相似。
吃饱饭后困倦袭来,卫光男觉得眼皮铅沉,浑身让疲劳浸透般的酸软。他推掉碗筷便一头扎在床上,在意识没完全混沌之前,还做了一件事:松开裤腰带,解放过饱而膨胀的肚皮。最后那抹阳光红布似的覆盖他,他悠悠忽忽地朝漆黑的深渊坠落……一天,两天,当他醒来身子软绵绵的,卧病在床一个世纪似的,体内血液、火力都没有了,所有的记忆都丧失了,周围的世界变得异常陌生,这里是什么地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卫光男!”大旗叫他。
卫光男朝他嘿嘿一笑。
“我是谁?”大旗指着自己问他。
卫光男嘿嘿地笑,而后目光瞢然地瞅着大旗。
“你管我叫啥?叫啥?”
“爸。”卫光男傻哈哈地连叫几声,“爸爸,爸。”
“妈的!”大旗又骂。他看管数日的那个精神、帅气的小伙子,现已脱胎换骨成另一个人——神志不清的傻瓜、呆子。
卫光男变傻了,精神恍惚。接踵而来的是他做出的常人不可能做的事:他旁若无人地朝洗脸盆里撒尿,哗哗响中他沉浸在宣泄的快感里,嘴里哼唱着什么洪流滚滚、洪流滚滚……抖擞裆中的玩意时嘴还不停地洪流滚滚。
“洪流滚滚?”万达在电话的另一端听完大旗的报信后,半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琢磨那句洪流滚滚……他猛地睁开眼睛,吩咐道:“细致点儿观察,别让他装疯卖傻把咱们给耍喽!”
“明白,老哥。”大旗说。
两天里卫光男的一言一行,都表明他真的傻了。尤其是今早他喝了他自己便在洗脸盆里的黄澄澄的液体,表情同喝饮料、矿泉水差不多。
“喝了自己的尿,成啦。”万达一脸的得意,他随即给大旗下令:晚上把他扔到街(城)外去!
三
正当警方伤透脑筋如何在那条白金项链、军板鞋上找到确认无名女尸的线索时,一个谁也料想不到的人突然来到专案指挥部,这就使女尸的真面目被认出。
“我看看那条项链。”市政府保卫科詹科长到来,未等坐稳,便急切地问:“项链坠儿是不是块玛瑙石?”
“噢?”冯国强接待他,心里疑问:他怎么知道这样详细?
“如果是,她无疑就是卫思慧。”詹科长说。
冯国强立刻叫人取来存放在技术室的那条项链,詹科长一见,萎靡而憔悴的大脸盘上,浮现惊讶和痛苦,说:“是她,是卫思慧。”
冯国强惊讶:“这么肯定?”
詹科长捧着那条项链,禁不住眼泪流了出来。
冯国强心想:这又是哪出戏?
“是我送给她的。”詹科长语出惊人。
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故事。
那是卫思慧刚到市政府工作,市长助理和保卫科长门挨门,朝见口晚见面,接触多多。有时谭市长在夜间办公,卫思慧要陪伴,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待市长随时召唤,随叫随到。作为保卫科长他经常代班、值班,常与她碰面。
“你当兵在那儿?”詹科长同她闲聊,问。
“江口。”她答,“你呢?当过兵!”
“噢,空,‘空军’,地勤。”他两手一摊俏皮地说,“特种兵一定很苦吧?”
她看了一眼他,心里涌起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久违了被别人关心的热乎乎的感觉。
“你的颈椎?”他注意到她上身挺直,不,僵直。转动头时整个上身随之转头,他看到一个机会来临。
“骨质增生。”
“长期伏案工作所致,瞧你比谭市长还重。”他教授她一个简便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