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罪?不可能!”聂芙特大声说道,还有谁会像哥哥这样喜欢埃及?她还记得哥哥说过,总有一天他要改变埃及,重振埃及王朝的辉煌!那时她还小,后来他玩世不恭再没说过,但是兄长好像玩笑一般的豪言壮语她一直记得,那个比谁都热爱埃及的人,就是她的哥哥!
“不管可不可能,你动作快点,我们要强行冲出去!”疾风的红莲同样没有缰绳和马鞍,不过她与红莲的默契已经达到心有灵犀一点通,只是轻微的一个动作红莲就明白她要往哪个方向,刚才听到呼唤的哨音时,还放出了其它的马匹。
聂芙特咬了咬嘴唇,这位坚强的姑娘最后还是抓着马匹的鬃毛努力想爬上马背,可马匹实在太高,她试了好几次都无法爬上去,反而因为把马鬃抓得太紧弄疼了马儿,马儿吃痛甩头将她甩出去。
疾风见状,下马,扶起聂芙特,在下方帮了聂芙特一把将她推上马背。
“跟紧了!”疾风让红莲招呼马匹跟上,冲向前门,现在也管不了其他人了。
拉姆瑟斯和他府中的侍卫还有能够拿起武器的家奴们一起抵抗着周围无数的厮杀,却是显得力不从心,眼前的人杀都杀不完,身边的侍卫越来越少,他的身上也出现了不少伤痕,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有人突破了他左手边侍卫们的防御,拉姆瑟斯被绊住根本来不及补救,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们进去,他如此想也如此做,放弃了背后,一剑将突围者刺了个透心凉,身后的敌人发出惊呼,拉姆瑟斯回头,只见一身黑衣的萨那特斯骑着马,挥舞着西台女神近卫队特制的马刀,从后方以极快的速度斩杀,围攻拉姆瑟斯府邸的埃及士兵被吓了一跳,惊慌地推搡,队形顿时混乱了。
萨那特斯来到他身旁,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地扫了眼拉姆瑟斯,嘲笑道:“你可真狼狈啊!”
拉姆瑟斯喘了口气,咧嘴笑着回敬:“你来送死的吗?”
萨那特斯哼了声,俊脸一沉,调转马头,他已经见到疾风殿下的身影了。
“顾好你自己吧!”萨那特斯面对重新围拢的包围圈,脸上是慎重,举起手,重重地挥下。
随着他的动作,猛烈的箭雨从天而降,埃及士兵顿时减少了一半,箭雨之后街道的尽头奔跑过十几匹骏马,它们毛色程亮,目光凶狠,马蹄狠狠践踏着地面,发出战鼓般的呐吼声,在埃及士兵晃神的时候,从侧面两翼被人拿刀切西瓜割肉一般整齐地从后方切割开。
留在王都的埃及士兵们大都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只会仗势欺人,面对如狼似虎的女神近卫队,他们早吓得瑟瑟发抖,忘记如何抵抗了,不少人转身逃跑。
不管裘瑟尔如何声嘶力竭地喊,士兵们哪里听得见,那些混在士兵中的穿着普通平民衣服的人趁机杀出一条血路,等到马匹赶到,这些人抓住马鬃纵身一跃,轻盈地上马后,立即单手拉缰一手挥舞马刀,砍杀,这是单方面的杀戮。
拉姆瑟斯看在眼里不知是何滋味,一方面为自己国家的士兵的无能感到悲哀和愤怒,一方面又因为这些人杀死埃及士兵是为了救他而感激。
“拉姆瑟斯,走了!”疾风离得远远地就喊道,话音未消,骑着红莲的身影已经从他身旁掠过,前方的道路已经被清空,马蹄踏着血肉疾驰,其他人调转马头。
“哥哥!”聂芙特见兄长有些恍惚,紧紧抱着马脖子,大喊,“快上马。”
拉姆瑟斯及时跳上身旁经过的几匹马中的一匹:“聂芙特,跟上!”
聂芙特困难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只会抱紧马脖,其它什么都不能做,心中不停祈祷不要掉下去。
疾风让红莲稍稍减缓速度,等待近卫队赶上。
“立即撤离底比斯!”
“是!”近卫队齐刷刷地应声领命。
“保护拉姆瑟斯和聂芙特!”
“是!”
队伍散开,将惊疑不定的拉姆瑟斯和聂芙特包裹到其中,从上方看,整支队伍呈锥形,红色骏马一马当先。
街道上的人们惊慌失措地躲避这群凶神,心惊肉跳地看着满身杀气的马队从眼前经过,往城门而去。
城门的守卫老远就感受到地面不同寻常的震动,开始还三三两两地打屁某人胆小害怕地震,直到震动越来越大,滚滚烟尘中狂奔的马群,城门守卫的小头领大喊:“关城门,快关城门!”
这些人绝对不能放他们出城,如今底比斯城门早已严加把手,只能进不能出!
守城的一个大约五十人的小队挡在城门前,用刀剑对准前方,然而,奔腾的马群,不光是地面震动,连他们的手都在不停颤抖,眼看马群越来越近,眼中的瞳孔放大,他们仿佛看到了阿努比斯的死神军团,早已吓傻。
在疾风身旁的德比取下弓,机械设定般以完美的弧度从背后的箭筒抽箭拉弓射出,“嗖嗖”两声,箭支越过人墙,射中正在关城门的几人,慢慢合拢的城门顿时停在原地。
箭风带来的尖啸惊醒了众人,他们大喊着拖着刀剑,向两旁逃窜,中间露出一条直通城门的大道。
最先的疾风已经冲出城门,有二人到了大门前,跳下马,将只容二三人通过的城门推开,人们不禁目瞪口呆,那两扇门至少要二个人才能推开,他们居然一人推一扇?
大门洞开,后面的人几乎没有变换队形就通过城门,最后的二人抛出二只抓钩,钩住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