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说完,身子被一股大力扯了起来,衬衣的纽扣被扯掉了几颗,衣领大开,露出一身雪白的肉。
接着许莘听到了门哐啷打开的声音,她被拖到了浴室,冰凉的水从她头顶喷洒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这一切都那么熟悉,仿若梦魇一样。
窦禹诚一只胳膊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花洒,从她头顶往下浇,两个人都湿透了,或许是因为水太凉,许莘很快发现身后窦禹诚的身体居然像火一样滚烫。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窦禹诚恶魔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操你,一会儿我会操烂你的逼
我操你妈!叶莘的泪水随着水流了下去。
你没那功能。他轻轻地叹了一声。
水停了,花洒撞在墙上,发出几声闷响。
头发打湿了贴在脸颊上,不用想许莘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她还在哭,泪水是生理性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窦禹诚拿了一把剪刀,在剪她的衣服和裙子。
别动,小心伤到你。
这个阴阳怪气的疯子,许莘暗骂,又忍不住骂出了口:等着吧,你不杀了我,我也会杀了你的。
别动不动杀啊死的,我不会伤害你,他给了许莘一颗定心丸,又补了一句,我只会操你,把你被操得神志不清的视频录下来,发给你老公。
死变态。叶莘终于放心地把她想骂的话骂出了口。
那也是被你逼的。
窦禹诚,你是不是要毁了我你才甘心。
对,因为我的人生早在八年前就被你毁掉了,不把你拉下来我意难平。
衣服变成碎块,一片片掉落在地上,裙子解掉扣子,一拉拉链就全掉下来了。
许莘雪白饱满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仿佛被暴风雨打湿了羽毛的鸟。
你的胸没以前那么大了。窦禹诚放下剪刀,从正面环住了她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胸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过也已经够了。
有病。许莘轻轻骂了一声,背靠在冷硬的墙上,身体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窦禹诚抬起头,把耳朵靠近她的脸颊。
他伸手把她脸上的湿发拨开,细细观察她的脸,她的脸和以前相比,很像,但是有些变化。五官褪去了婴儿肥,鼻子和面部轮廓都精致了很多,嘴唇倒是和以前一样,很饱满,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下唇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窦禹诚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然后试图用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伸进去他的下唇立马被咬了一口。
看来还挺有活力的,窦禹诚舔了舔下唇上的血,伤口挺疼的,但他并不生气。
你怎么不说话了?他问。
许莘闭着嘴,不答也不动。
被铐着双手的她,就是一个任人侮辱的女囚犯,要是她奋力抵抗,说不定这变态会更性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