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了一场性欲膨胀到令人绝望的调教,那人没有和她身体接触,全程都在使用各种道具,但手法却熟练的让她激动到失神。
结束后,男人将加贺临留下的条条规则都念给了铃木结衣听,顺便还给了她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任务。
任务完成后可以算她通过第二次测试。
这测试会持续到他满意为止,只要她通过所有的测试,这关系或许就可以一直延续。
那上野你会抛弃上野和我在一起吗?铃木结衣的眼罩被取下了,她脸色潮红地看着他,好像透过面具看见了加贺临的脸。
男人没说话,他来之前收到过加贺临的指令,除了他交代过的那些话以外,其余所有问题都一概不予回应。
这暧昧的态度让铃木结衣的心里燃起了无尽的希望,她喘着气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面满是痴迷。
而事实上加贺临早在一开始就回家了,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他花钱雇来的S。
绘里还是不太说话,不如说比起昨天来看,她的话和表情变得更少了。
她就静静地抱着腿坐在床上,眼神沉的就像一个死去的人,不知道她是在为什么而难过,但加贺临可以感觉到她今天一天都保持着这种不妙的状态。
友利惠坐在床边陪绘里说话,但绘里并未给她回应,看到加贺临回来,友利惠起身拉着他走到了外面走廊,有点忧虑地说道:她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知道。加贺临不在意地眨了眨眼,抬头看着墙上复古华丽的壁灯,她也没和我说话。
季岛哥我觉得这可能和心理有关,要不要找医生来给她看看?
加贺临将视线再度放到了友利惠的脸上,言语之间有刻薄的意味,你觉得那有用吗?
友利惠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
那些留在她身上的创伤,光是说出来就可以当它们从未发生过了吗?加贺临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友利惠的眼睛,在这种强度的目光对视下,友利惠感觉自己要被灼伤,她有点呼吸困难。
不,不能。她只能这么回答,摆在她眼前的只有这一个选项。
她被那些痛苦从小折磨到大,能让一个柔弱的女孩忍受至今,一定是因为她心里还对这个世界有着强烈的爱。
爱?友利惠迟疑地问了出来。
但她现在或许不再爱了,为了轻松一点的活下去,她开始怀疑了,就是这样而已。加贺临说这话的时候,坦然而平静,就好像绘里经历的是多么自然的一场变化。
友利惠努力去理解了一下加贺临这番有点抽象的话,不确定地问道:那她会对你的感情也产生怀疑吗?
这话问出之后友利惠就后悔了,她总觉得这应该是能激怒堂哥的话才对,可没想到加贺临看起来居然异常的平静。
我能理解她,反正玩到最后,只会剩下我还与她站在同一个世界里她大概还会再挣扎,但总有某个时刻,她会懂的,她已经只有我了。
说着,加贺临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好像回忆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友利惠感觉自己好像在加贺临的脸上看见了温柔。
那是渗进了骨缝里的柔软,就仿佛他已经在那里等了许久,马上就要和自己深爱的人一同去往天堂。
就连偶尔感受到了一点点的友利惠,都感觉到自己好像被那份包容给治愈了。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让人窒息的,浓郁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