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岑看着这三个家伙头都大了,怒吼一声,“停!都这么有精神是吧?一人一,挨个来!红杏你先!还是我对你好,处处让你第一!”
红杏狠狠瞪了无语一眼,一咬牙站起来,对着湖水长出一口气。“啊”
岑岑一个眼神杀过去,“你啊什么?”
“嘿嘿,听说诗人都这样开头的。”
“……”
“啊那天上的白盘子啊,真是白,好象孕妇的肚皮,原来是月亮啊。”
“完了?”
“完了。”
“这是什么诗?”
“据说,这种是‘梨花体’……”
“……”
“……哇哈哈,真绝!”两个小子乐得前仰后合。
岑岑气得直跺脚,把气撒到月光寒身上,“月光!你来!”
月光寒瞬间变成苦瓜脸,“岑岑姐姐,我文科考试不及格啊。年前老师让我交篇‘兵论’,我到现在也没交啊。”
他这里大倒苦水,红杏则趁机悄悄溜到一边去。
“没得商量!晚饭我给你做好吃的。”岑岑很坚定,那眼神更加凌厉起来。
“……”月光寒没辙了。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比常人坚毅许多,这时候显示出他的刚强来。“大丈夫死则死耳,何惧之有!”
“气死!让你做个诗啊,谁让你去死了?”
“啊”
“……你又啊什么?”
“刚从红杏哥哥那学来的……”
“得了,你老实呆一边去。”岑岑气得没了脾气。
月光寒当即笑开了花,“还是岑岑姐姐好,解放了解放了。”
岑岑气得够戗。按她的想法,当然是秋雨迷蒙,邀三两好友踏雨而行、畅抒幽情的了。如果有人给她撑把伞,深情款款地跟着就更完美了。多美好的画面啊!可是……她咬了咬牙,又狠狠地拿眼神杀了他们一遍。看得三个男生同时打个冷战。这三个大老粗……我真是堕落了,怎么和他们混在一处?那个穿得跟乞丐有一拼的无语就不说了,那个月光寒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的孩子,怎么也得受过些高等教育吧。就说他年纪小算了,可那个红杏毕竟是个太子呀,而且又是名士云漫步的弟子。偏偏这么三个人一个不如一个。
从小她就和一般小女孩想的一样,太子么,当然是俗世翩翩佳公子,一匹白马一折纸扇,春踏青冬观雪的模样。你瞧这个太子,白马也许有,那纸扇是铁定没的,常见的就是长枪了。想到伤心处,她哀哀地又叹起气来。
人间寒暑几度,
万里秋风看尽无数,
暗思量,
帝王墓**何人住?
苍穹风雨遍布,
旧时旖旎冰心玉壶,
抬眼望,